說是鍛鍊她讓她多比賽。
其實就是躲著家裡呢。
為師父掬一把同情淚。
風無月問喬朵家裡有沒有催她呢。
喬朵說家裡也催啊。
不過她都是說自己在比賽。
然後把獎金獎品等都寄回去給家裡了。
原本她家裡條件不怎麼樣,在她的努力下,家裡也過得不錯。
因為家裡的好日子很大部分是由她帶起來的,所以家裡這就沒有很說她,在家裡忙她哥哥們的事呢。
她哥哥們都還沒有成親呢,如今家境可以了,自然想找好的。
她大哥是個特別老實的,老是躲著姑娘。
家裡給安排相親,去了姑娘沒跑,他倒嚇跑了,膽特別小。
她大哥是個能存錢的,但掙得少。
她二哥是個自由慣了的,有一幫朋友,比較有人緣。
就喜歡和他的朋友吃吃喝喝玩玩鬧鬧,掙的錢也都花這上面了。
天天也混在競技場,精力比較旺盛。
她三哥是個痴情多年還沒有結果的。
喜歡的那個姑娘是和他一起長大的。
姑娘是學琴的,所拜的師父是個清心寡慾的,要求徒弟也如此。
於是那姑娘也是力求清心寡慾的。
也不知道喜歡不喜歡她哥。
反正她哥是一直等著。
家裡有好幾個要操心的,所以她作為老小,反而是相對沒那麼有壓力。
喬朵本就大大咧咧,覺得活一天,樂一天。
樂一天,是一天。
心裡也不怎麼裝事。
似乎什麼樣的事到她哪裡都不是什麼事。
風無月也講了自己的一些事。
一些積壓在心裡的事。
講了爺爺的事情,講了小松的事情,講了何歡的事情。
她以為有些事過去了,
卻原來還在她的心裡。
提起爺爺和小松,她還是會惆悵。
倒是提起何歡,她可以心無波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