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林把兵符放在哪裡了?”
駱青涯沒有回答。
白墨非繼續道:“那我換個問法,比如,你母親將寫有兵符地址的錦帛縫在哪裡?”
“我不知道。”
白墨非有些怒了,抬腳狠狠踢在駱青涯的腿上,“別打馬虎眼,老實交代。”
駱青涯強忍著疼痛,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痛呼聲,片刻後才開口,“我沒必要騙你,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白墨非又是一腳,狠狠才在駱青涯腹部。
駱青涯幾乎是在瞬間,身子向前傾去,想要藉助這個姿勢緩解疼痛。
疼。真的很疼。
白墨非彷彿惱羞成怒,卻又像賭氣,一腳接著一腳落在駱青涯的身上。他原意是想要透過這種方式逼迫駱青涯說出自己想要的東西,卻發現自己下手越狠,心裡空落落的感覺越明顯,到了最後他幾乎是越打越難受,越難受越要打。
駱青涯的嘴角已經掛紅,他身上承受著白墨非的暴行,心上也承受著對方給的傷害。
究竟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駱青涯反複地問自己。
自己喜歡著的人說自己是仇人的兒子,還綁了自己拳打腳踢,想要知道父親手裡的兵符在哪裡。
駱青涯覺得自己的身體和思想分離了,他承受著白墨非的暴打,腦子卻清醒的要命。
現在想想,一開始擄走駱昭言大概就是這個目的。白墨非身為前朝皇太子,初見自己眼神冰冷,不願與自己和葉遙等人熱鬧,在萬溪大發脾氣,這些統統都能解釋的清楚。恐怕在江陽被自己刺傷也是其中一個環節。
究竟自己當初為什麼會覺得自己喜歡他呢?現在看來,每一項拉出來都是會讓他討厭的。
“不對……”
不對,有什麼錯了。
“有什麼不對?”白墨非居高臨下的看著駱青涯,“我說的故事還是我問的問題?”
駱青涯艱難地抬頭看向白墨非,對方眼裡的寒冷甚至殺氣,都是他所不習慣的,他喜歡的是會彎著眼眸,勾起嘴角看自己的那個人。
那個人,既不是白墨非,卻又是白墨非。
駱青涯在腦子裡將一切屢清時,白墨非也有了下一步的動作。
“既然你不願意說,我就自己看看。”說著,白墨非一手拉著駱青涯脖頸間的衣物,一手落在駱青涯的腰上,摸索著駱青涯的腰帶。
秀著精緻雀鳥的藍色腰帶被解開,緊接著就是藍黑相間的外袍。白墨非將從駱青涯身上撕下來的衣服拿在手裡反複打量,死活尋不出一個不平常的痕跡。
駱青涯穿著裡衣,綁在他身上的繩子周圍還掛著殘餘的布條。他抬頭看著白墨非狠狠將自己的衣物扔在一旁,然後再次俯身下來。駱青涯啞著聲音說:“我說了沒有什麼兵符地址。”
“急什麼,”白墨非扯著他的裡衣,道:“那件沒有不還有這個。我就不信找不到!”
白墨非再一次將白墨非的衣服撕下,然後重複之前的行為。
駱青涯光裸著上身,麥色的肌膚上遍佈青紫,這是方才白墨非氣急打的。
白墨非彎下腰身,單腿跪在地上,一直上拉著駱青涯的褲子,一隻手放他在的腹部。駱青涯的腹部因常年鍛煉布滿一塊塊漂亮的腹肌,鼓鼓的肌肉手感極佳,白墨非忍不住瞅了一眼,麥色的肌肉隨著駱青涯的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有一種說不出的誘惑。白墨非將駱青涯的褲子朝下拉了拉,然後另一隻手下移,饒帶意味的輕柔撫摸。
腹部瘙癢的感覺讓駱青涯難以忍受,他艱難的扭動了幾下腰,語氣帶著怒意,“你幹什麼!哪有人會吧那麼重要的東西藏在……褲子裡!”
被駱青涯這麼一喊,白墨非瞬間回神,想想自己方才的行為,黑了一張臉。他看了眼駱青涯,然後抬起手,堵著了對方的口,讓他的聲音全部淹沒在自己的手掌裡。
這是個意外,我只是想找兵符。
白墨非在心裡如是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