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夫妻二人還沒來得及溫存一番,殿外就急急忙忙跑來一個傳話的太監。
“奴才扣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帝連看也不看一眼,便道:“說。”
太監得令,立即說道:“皇上,天外玄鐵打造的寶劍已經完成。”
“這是祥瑞!天外玄鐵本就是月前從天上落下的祥物,此次在小太子大病之際鍛成寶劍,必將寓意小太子祥劍相護,逢兇化吉。”立即有人接話,想要拍一拍皇帝的馬屁。
皇帝一聽,當即大笑一聲,道:“說得好!我的兒子當乃真龍之子!今日我便將這柄寶劍冠名天無,取自普天之下無有敵手,同我皇兒同名。”
“自此,便將這天無劍賜予我兒。”皇帝溫柔的看向自己的妻子,道:“黛雲覺得可好。”
名喚黛雲的女子臉色微紅,眼眶有淚珠打轉,“得皇上厚愛,黛雲三生有幸。”
短短半柱香的時間,那柄玄鐵寶劍的名稱已經傳了下去,皇帝也已經著手命人在劍身刻下天無二字,並且打造與之相稱的劍鞘,然後賜予皇長子天無。
不知是這天無劍真有祥瑞之氣還是如何,已經大病許久的皇長子慢慢好轉,皇帝和梅妃以及太後均是高興的緊,皇宮裡一時喜氣洋洋。
白墨非做了個夢,夢到了以前,夢到了自己的父親母親。而且他發現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燙了,他覺得自己身體裡的水分快要被蒸幹了,他就像個缺水的魚,掙紮著想要獲得一點點水的滋潤。
醫館的屋子裡,駱青涯前後都照顧著白墨非,一次次幫白墨非替換冰涼的毛巾。看著白墨非扭動這身體掙紮、呻吟,駱青涯越發覺得愧疚。
“藥來了。”秦大夫的妻子推開房門進來,然後將已經放的溫熱的藥遞到了駱青涯的手上。“讓他把藥喝了,我家老頭子在配藥,稍後要給他上藥,我要先去打下手。”
“您放心,我一定讓他喝了藥。”
“那便好。”秦夫人不在停留,推開門離開。
駱青涯目送秦夫人離開,然後拿起勺子舀起一勺藥,放到了白墨非嘴邊。白墨非昏迷的死,哪裡知道喝藥,一勺的藥幾乎流光,駱青涯只得手忙腳亂的去幫白墨非擦拭幹淨。之後駱青涯又放下藥碗,起身掐開白墨非的嘴巴將藥倒了進去,可依舊失敗。藥雖然入了白墨非的口,但卻沒有被吞嚥。
駱青涯無奈,最後索性把心一橫,將藥勺扔在了桌子上,喝下一口藥,然後做到床沿上,俯下身子,嘴唇緊貼著白墨非的,將口裡的藥渡了過去,他感覺的對方喉嚨發出嗚咽,然後緩緩將藥吞了下去。
這個方法有效!
駱青涯想繼將大半晚藥喂給了白墨非,他看著晚底的那點,一口將那些全部喝入口中,然後嘴對嘴親著對方。
“恩……”白墨非嗚嚥著。方才他身體熱的不像話,這番這溫熱的液體竟給他帶來了些許涼意,水滋潤著他幹澀的喉嚨和嘴唇,他覺得身體不想之前那麼不舒服了,眼皮也沒有那麼重了。
白墨非掙紮著想要睜開眼。可駱青涯卻因為他的動作無法順利喂藥,為了防止浪費,駱青涯只得隨著白墨非的動作擺動自己的腦袋。
乍一眼看去,這兩人竟像是戀人一般接吻。
“嗚……”白墨非最終低聲呻吟了一句睜開了眼睛。他恍惚著看著自己面前的臉,不是漂亮卻硬朗的五官熟悉得要命,墨黑的眼睛竟好似有魔力一般,吸引著白墨非。
白墨非知道面前的人是駱青涯,他也感覺到了從駱青涯口裡慢慢渡過來的液體,可他的腦袋目前還是混沌一片,他只靜靜的待著,沒有動作。
駱青涯在白墨非緩緩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睜大了眼睛,他看著白墨非長長的睫毛如同蝶翼一般慢慢張開,然後迷茫的看著自己發愣,他自己竟也愣在了原地,任由口裡的藥滑到了白墨非的口裡。
撲通,撲通。
駱青涯心髒加速,面上發燙,他一直盯著白墨非的眼睛,直到白墨非慢慢閉上了眼睛,他才愣愣地挪開了身子,坐到了床沿,伸出手指在自己的唇上摩擦。
上面甚至還殘留有白墨非的溫度,燙得嚇人。
駱青涯仔細打量著床榻上的白墨非。他不明白為什麼內心會如此躁動?
駱青涯的目光最終落在了白墨非紅潤的嘴唇上。腦海裡不停的地走過方才白墨非醒來的場景,迷茫的眼神和長長的睫毛,以及嘴唇柔軟的觸感。
不行!不能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