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人死了？
超人真的死了？！
當光幕上出現這道問題後，圍觀群眾們頓時沸騰了起來，有人大叫著超人終於死了，有人徹底驚呆了，自然也有人忍不住失聲痛哭。
自從超人趕跑了外星人後，就以救世主的姿態活躍在人們的視線中，哪裡有災難，鮮紅的披風就會去往哪裡，給絕望中的人們帶去希望。
在很多人看來，超人就是行走在人間的神靈，他們當然無法接受超人的死訊。
不過作為當事人，克拉克自己這會兒卻很平靜，他似乎也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喃喃自語道：“是蝙蝠俠嗎？”
“肯定是蝙蝠俠殺了超人！什麼哥譚救世主，根本就是一坨狗屎，他沒有資格審判任何人，更沒有資格審判超人！”
“這題我閉著眼睛都能答，上一段影片不是已經揭露了結局嗎？蝙蝠俠打造的氪石長矛，可以輕易地捅穿超人的心臟！”
“天吶，為什麼會這樣？蝙蝠俠是個好人，超人也是個好人，無論誰死了對於我們，對於世界來說都是個莫大的損失！”
“蝙蝠俠雖然一直都在守護哥譚，維持哥譚的秩序和安全，但我不得不說，他這次過線了！如果超人死了，下次再有邪惡的外星人入侵地球，誰能站出來保護地球？蝙蝠俠能做到嗎？”
大都會，在這裡超人具備主場優勢，克拉克周圍的觀眾們，大多都是超人的粉絲，他們對蝙蝠俠一陣口誅筆伐。
如果超人是救世主，是神靈在世，那麼蝙蝠俠在他們眼中就是個藏頭藏尾的怪胎，畢竟他們也不需要蝙蝠俠來行俠仗義，有超人就足夠了。
但在哥譚，卻又是截然不同的觀點。
“蝙蝠俠有時候確實很過分，他不尊重法律，一切以自己為主，暴力又冷酷，但誰都知道，蝙蝠俠絕對不會殺人！”
“沒錯，即便蝙蝠俠打敗了超人，也絕對不會殺了他！蝙蝠俠如果殺了人，那他不是蝙蝠俠了！”
哪怕是哥譚市的惡棍罪犯乃至瘋子們，也都認為殺死超人的兇手絕不可能是蝙蝠俠，因為他們都是活生生的例子。
他們這一個個無惡不作的罪犯，落到蝙蝠俠手裡都能保住性命，頂多是挨一頓毒打，更別提身為超級英雄的超人了。
永恆空間中，布魯斯·韋恩搖搖頭：“無論如何，我都不可能真的殺了他。”
在他行走在哥譚的夜空下，四處打擊罪犯的時候，始終秉持著不殺的底線。
這是他對自己的一種約束！
就像他非得對付超人一樣，布魯斯認為任何有機率對社會造成危害的暴力，都應該關進籠子裡，最起碼也得繫上鎖鏈加以控制。
哪怕是他自己也不例外。
不殺原則就是他給自己設定的鎖鏈，可能有些時候會顯得很迂腐，但有了這個鎖鏈或者說底線，他才是蝙蝠俠，如果沒有這個限制，那麼誰也不知道蝙蝠俠會變成什麼人。
班納博士聳聳肩膀：“坦白說吧，我都不太明白你為什麼要對付超人，超人乾的事明明和你一樣，打擊犯罪，拯救災難，維護社會的安定和和平，你們之間應該合作共贏，就像神盾局的復仇者聯盟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