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行芷與蕭墨衍剛離開花州皇宮,身邊便竄出來一個黑影。
那個黑影正是嚴閔。
嚴閔對著姬行芷與蕭墨衍行禮道:“門主、王爺。”
“訊息送到了?”姬行芷微微點頭道。
嚴閔糾結的皺起了眉頭,疑惑道:“送到了。”
姬行芷問道:“他怎麼說?”
嚴閔聽姬行芷如此問,眉頭皺得更緊了:“花州皇帝答應放了勳王府的人,並且主動對外替勳王澄清。”
姬行芷聽罷,也皺了皺眉,這花弋曜怎麼這麼輕易就放人了?還要替花弋痕澄清,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嚴閔急著去給花弋痕報信,給姬行芷與蕭墨衍行了一禮後,嗖的一聲就不見了。
第二天,花弋曜果然赦免了勳王府的人,還張榜澄清花弋痕並沒有謀反,一切都是遭人陷害,至於陷害的人,目前正在追捕之中。另外、還派人將勳王府拆封,裡裡外外的都打掃了一遍,等著花弋痕回來。
這也算是昭告天下,花弋痕還活著。
得知這一訊息,花州百姓皆喜出望外。
“就知道,王爺是不會謀反的。”
“王爺果然沒死!”
“太好了!真相大白了!皇上英明!”
皇上英明!皇上英明!這四個字傳遍大街小巷,人們自發的跟著高呼,聲音此起彼伏,從一開始的參差不齊變得異口同聲。
套路簡直不要太深
姬行芷親眼看著徐常等人回到王府,不由得疑惑不已,看著身旁的蕭墨衍問道:“皇叔,你說花弋曜究竟有什麼打算?這麼容易妥協,可不像是他的作風啊。”
蕭墨衍微不可查的搖了搖頭道:“不知。”
因為怕花弋曜使計,姬行芷與蕭墨衍在花州多呆了幾天,一直待到六月二十八,眼看就七月份了。
就在二十八這天,花弋痕回都,姬行芷去見了蘇揚。
蘇揚說她不走了,她身上的毒還沒解,秦叔依舊在跟她保持聯系,她現在不能走。
姬行芷也就隨了蘇揚的意,與蕭墨衍回了驪州。
後來、姬行芷聽說,花弋痕當天回到勳王府,喝了許多悶酒,把自己喝得大睡了好幾日才清醒過來。
而所謂的花弋曜迎娶金鈺,其實是花弋曜故意散播出去的,根本就沒有那回事,他只是為了試探蘇揚的心意。
於是、蘇揚就這麼被花弋曜給套路了,姬行芷聽說這事的時候,不禁汗顏,對花弋曜給予以下評價:“這花弋曜還真是任性啊,套路簡直不要太深。”
總而言之、蘇揚這輩子是逃不出花弋曜的手掌心了。
姬行芷與蕭墨衍是六月二十九到的驪州,站在驪州都城腳下,姬行芷頓時愣在了原地。
“這是什麼個情況??”姬行芷一臉懵逼道。
驪州都城城樓上隔兩步就有士兵把守,城門緊閉,城門外值守著不少士兵,守著城門不讓人進出。
不少老百姓站在城門周圍,等待城門開啟。
蕭墨衍伸手將姬行芷攬在懷裡,轉身快速離開。
“皇叔,除了我跟你之外,城中還有誰有資格下令封城?”沒錯,驪州皇都被封了,而她這個皇上和她身邊的皇叔攝政王被攔在了城外,說出去也真是十分丟臉了。
蕭墨衍回答道:“薛或苘。”
姬行芷一聽,頓時恍然大悟,是了、她怎麼把她那位小叔叔給忘了。
城裡不知什麼情況,姬行芷與蕭墨衍沒有進城,而是折返回去,在城外找了家客棧住下,打算等夜黑了再進城去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