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行芷聞言,嘴角微抽,幹笑道:“奈何明月照溝渠。”
入梅:“還有呢?”
眾人一臉期待。
姬行芷:“忘了。”
她是真不記得了。
入梅:“……”
眾人:“……”
此時、早已經離開萬安長街的江陵與玉晚正走在回宮的路上,江陵疑惑的問起:“南南,你方才為何要急著走?”
玉晚微微一笑道:“夫君可還記得,多年前,蕭墨衍曾讓你幫忙找一個孩,並畫了一副那孩的畫像?夫君還記得那個孩是誰嗎?”
江陵垂眸一思索,須臾、恍然大悟,驚訝道:“是他?難怪如此眼熟,看來他果然是裝病。”
玉晚淡淡一笑,挽著江陵的手臂道:“今日只當沒有見過,你可別忘記我們來驪州國是為了遊玩的,千萬別多管閑事,等皇弟辦完這兒的事,我們就回炤華宮,我已許久不曾見過渙兒了。”
起來哪有他們這麼不負責任的父母啊,孩才三歲就離開孩身邊出去遊玩的。
玉晚忘了,還真有那麼一對父母拋下孩走的,而且她還認識。
姬江慎、蕭卿妍。
“好,都依你。”江陵輕聲笑笑,語氣中滿是寵溺。
姬行芷不知,就因為她這麼一喊,沒把江陵、玉晚喊回頭,倒把一個大麻煩喊了來。
此時此刻,暗香樓中。
花弋痕已經連續五天時間待在暗香樓內了,雖然沒有叫姑娘作陪,但關於他是戀童癖的謠言卻已不攻自破。
有人,花弋痕已經放棄尋找王妃了。
殊不知,花弋痕之所以待在暗香樓,就是因為王妃。
外面如何謠傳花弋痕並不在乎,靜靜地待在三樓的雅間中,任外界風言風語,我自巍然不動。吃喝拉撒睡都在暗香樓,宅得已經可以與足不出戶的大姐相提並論了。
s . g zbpi. 手 打首發g更x新s更快
金寶齋
彼時、花弋痕正在自己與自己下著棋,一身黑色金線暗紋錦袍,腰間掛著一塊金牌,金牌上有一個勳。一頭墨發用黑玉冠束起,黑色的玉簪從發冠上橫插過去,隨著花弋痕伸手落棋的動作,一縷長發從背後滑到肩膀,再滑到胸前。
只見他劍眉微皺,薄唇輕抿,冷峻的臉上沒有一絲情緒,微垂著眼瞼,纖長的睫毛尤為好看。
他明明沒有話,只是靜靜地坐著下棋,可週身那不可忽視的迫人氣勢卻令人不禁心生畏懼,那是從戰場上踩著無數人的屍骨煉就出來的冷厲,嗜血無情。
可這樣一個看似冷血無情的人,偏偏卻是那般的痴情。
花弋痕執起一枚白,落於棋盤之上,棋局兇險,險象疊生。
這盤棋正如同如今花州國的形勢,表面上風平浪靜,實則暗地裡早已波濤洶湧。
花弋痕另執起一枚黑,正斟酌著該落在哪個位置,突然一名侍衛推門而入,打擾了花弋痕的雅興。
“王爺。”侍衛拱手道。
花弋痕眼皮都沒有抬一下,涼聲道:“皇兄又派哪路殺手來了?”
侍衛顯然已經對花弋痕快言快語的話方式習以為常,搖了搖頭道:“不是。是屬下聽暗香樓的人,他們去南門採購,看見了雪兆公。”
聞言,花弋痕落的動作微微一頓,良久才從薄唇中冷冷的吐出兩個字:“位置?”
侍衛回答:“金寶齋。”
花弋痕站起身來,大手一伸便將掛在架上的黑色披風取了下來,一個翻轉便將披風披在了身上,一邊向外走,一邊系披風帶。
“王爺去哪?”侍衛遲鈍的問道。
花弋痕道:“金寶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