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美人臉色一僵,車夫居然暗諷她們是髒東西!
一位容貌豔麗的紅衣女頓時怒火中燒,沖上前來指著車夫的鼻叫喊道:“王爺還沒話呢!你算個什麼東西?!”
車夫沒有話,像是在等待蕭墨衍的發落。
蕭墨衍沉默了一會兒,緩緩開口:“臨羽。”
話音剛落,一個身著淡藍色長袍的男突然憑空出現,單膝跪在蕭墨衍面前,微垂著頭道:“臨羽參見王爺。”
蕭墨衍微微頷首:“免禮。”
藍衣男也就是蕭墨衍口中的臨羽,一聽蕭墨衍免禮便站了起來,一頭長高高高束起,很是精神,他的五官並不是很精緻那種,鼻眼睛都是那般普通,但湊在一起卻變得不普通了,看上去十分親和舒服。
蕭墨衍不經意的掃了一眼那群花枝招展的女人,眉頭微蹙,略帶責備道:“王府何時變成青樓了?”
此話一出,那群原本豔如桃李的女,霎時間個個面如菜色。
攝政王竟她們是…青樓女!!!
臨羽微微一頓,有些為難的道:“回稟王爺,她們是西南洛王送來的人,洛王…王爺一定不會推辭,有什麼事他擔著,屬下這才自作主張替王爺收下,求王爺恕罪。”
西南洛王?
蕭墨衍微微皺起了好看的眉頭,西南與水州、花州相交,此前水、花兩國常年戰亂不斷,屢次三番涉及驪州西南邊境,西南王洛翎請命招兵買馬,在西南自成軍隊,以威懾水、花兩國。
洛翎此舉意在威懾別國,卻也因此成了驪州的心腹之患。
早前便聽西南百姓心裡只有洛王洛翎,沒有驪州朝廷。
現在看來這位西南洛王也並沒有將朝廷放在眼裡,否則、也不會趁他與侄兒不在時無召入皇城。
洛王無召而來,卻送他以美人,不管是不是示好,都是別有用心。
思及此、蕭墨衍徑自向院內走去,一句輕描淡寫的話卻改變了這些女的一生:“送回去。”
臨羽微微頷首道:“是。”
“王爺!求王爺不要把我們送回去!”聽蕭墨衍這般吩咐,一群女齊齊臉色大變,頓時跪在地上哭喊著。
那個較為膽大的紅衣女瞅準時機沖過了車夫的防守,直直撲到蕭墨衍面前:“王爺!您把我們送回去我們會死的!洛王會殺了我們的!求王爺留下我們吧!求求您了!!”
或許是意識到了什麼,紅衣女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全然沒有剛才面對車夫時趾高氣揚的面孔。
其餘的十幾名女也盡數跪在地上磕頭,嘴裡不斷重複著一句話:“求王爺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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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陽之好…
然而、這些女再如何可憐,哭得再如何梨花帶雨,蕭墨衍卻絲毫不為所動。
只是、眉頭微動,清涼的嗓音中帶著一絲疑惑:“傳言西南洛王仁慈親和,深受百姓愛戴,又怎會濫殺無辜?”
紅衣女身一僵,意識到自己錯話後,身有些顫巍巍的,然後像是做了一個極大的決定一般,深吸了一口氣,道:“王爺…如果王爺答應留下民女,民女一定會報答王爺!”
蕭墨衍面色平淡,淡淡的重複了一句:“報答……。”
他蕭墨衍身為驪州攝政王,是一手遮天也不為過,想要什麼沒有?他有什麼是需要這個弱女給予的?
“王爺、可否…借一步話?”紅衣女面色嚴肅,彷彿有什麼很重大的事情要。
蕭墨衍微微頷首,表示答應,隨後便自顧自的向坐落在竹林中的書房走去。
得到蕭墨衍的首肯,車夫也不攔著紅衣女,讓紅衣女隨著蕭墨衍走向竹林道,留下一群哭得稀裡嘩啦的女人和一臉無可奈何的臨羽。
臨羽命人將這群女人送出府去,很是鬱悶的看著車夫,似嘆非嘆道:“林風、你這麼如花似玉的美人……王爺怎麼捨得讓她們回去送死呢??”
臨羽表示很不理解。
林風、也就是至始至終都黑紗帽遮頭的車夫冷哼一聲,沒好氣道:“呵、喜歡?那你留下,相信王爺是不會責罰你的,畢竟、男人嘛,有點色慾燻心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