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街買的都是女孩用的東西,這麼算來她的母後大人居然什麼都沒給她買……。
蕭卿妍聞言,不禁瞪了姬行芷一眼:“胡八道,如畫是你未來的妻,怎能算是外人?”
姬行芷臉一黑,能不能別提這茬?她這一生只娶皇叔一人,哦……不對,是隻嫁皇叔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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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蕭墨衍?
“娘、你跟爹什麼時候走啊?”姬行芷一邊走一邊拔下不知何時已經插了滿頭的珠花發簪,一邊問道。
蕭卿妍眉頭一蹙,回身看著姬行芷:“就這麼想爹孃離開?”
姬行芷暗暗狂點頭,豈止是想啊!那是非常想!近日礙於坑貨老爹和母後大人在,她都不能跟皇叔太過親近,更別提一起睡覺了,連話都很少了,真懷戀和皇叔一起的二人世界。
不過、心裡雖這麼想,嘴上卻萬不能如此,因為她母後大人不僅怕疼還是個玻璃心,若是把母後大人惹哭了,坑貨老爹指不定會弄出第二個元欽放在她身邊。
“不是、只是我跟皇叔此次已離開皇都數月,是時候該回去了,難道爹孃不出去遊歷了嗎?”姬行芷將拔下來的簪一咕隆交給身後已經提滿大大袋盒的劉漾問道。
蕭卿妍想了想道:“這需要看你爹的意思,娘做不了主。”
姬行芷癟了癟嘴,暗道母後大人空有個疼愛自己的夫君卻不知道如何差遣!坑貨老爹一看就是妻奴,母後大人若是什麼坑貨老爹肯定聽。
幾天後、姬江慎與蕭卿妍欲去往花州國,臨走前,姬江慎給了姬行芷一個“艱巨”的要求。
那是一個午後,天氣晴朗、冷熱宜人。
姬行芷正在房裡整理著蕭卿妍給姬如畫購買的大批金銀珠寶、胭脂水粉什麼的,忽見姬江慎走進房間,姬行芷淡淡的掃了自家老爹一眼,赤裸裸的無視了。
姬江慎也不在意,走到姬行芷身邊,在數枚珠花寶釵之中挑了一支幽蘭玉花簪插入姬行芷發間,緩緩開口道:“行芷、你怪父皇嗎?”
怪他丟下年幼的她一走了之,怪他不曾給予過她父愛……。
從某種意義上,他姬江慎不是一個好皇帝,也不是一個好父親。
姬行芷一聽,不由得一驚,不可思議的看著姬江慎,半晌、憋出這麼一句話:“父皇……你沒病吧??”
剛剛是怎麼回事?她那心裡只有母後大人的坑貨老爹剛剛是在內疚嗎??莫不是這幾年在外邊染了什麼怪病?亦或者是中蠱了??
姬江慎微微一頓,丟給姬行芷一個刀眼,他就知道這孩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來理解。
沉默了一會兒,姬江慎忽然道:“行芷。你皇叔不是普通人,你最好不要打他的主意,否則只會害了你自己。”
姬行芷一愣:“父皇怎麼知道我在打皇叔的主意?”
姬江慎瞥了姬行芷一眼,姬行芷看著蕭墨衍時那痴迷的眼神任誰都看得出來吧。。。
“聽父皇的話,不要與他走得太近,天下好男兒任你挑選,唯獨蕭墨衍不可以。”姬江慎沒頭沒尾的突然了這麼一句,眸光深沉得彷彿黑洞,裡面彷彿斂藏著無數不可言傳的秘密。
聞言、姬行芷眸光微涼:“為什麼?因為皇叔是蕭家人嗎?因為皇叔是母後的弟弟所以不可以嗎?”
姬江慎微微垂眸,有些敷衍的回答:“就當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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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都可以丟棄
姬行芷停下手中的動作,神色不悅:“父皇、那你也應當知道,我也不是普通人,我清楚自己的所作所為。只要皇叔願意接納我,我什麼都可以丟棄。”
什麼流言蜚語、什麼叔侄亂un她都不在意,好不容易遇見一個她想傾心相待的人,她又怎麼可能放棄?
父女二人四目相對,一個深如寒潭;一個堅定不移。
就這般對視良久,直到大公公到來。
大公公見二人氣氛不對勁,沒有話,卻也沒有離開,只是靜靜的立於一旁,靜觀其變。
盯著那雙純粹毫無雜質的雙眸,姬江慎雙眸微冷:“什麼都可以丟棄?包括親生父母?”
姬行芷不閃不避,迎著姬江慎那雙寒眸,嘴角竟露出一抹諷刺的笑:“父皇、難道您忘了當初是你把才剛滿一歲的我丟給皇叔,自己卻與母後周遊歷國?六年期間你們一次也沒有回來過,就連一封書信也不曾有。起丟棄……難道不是你們先丟的我嗎?如果必須在父母與皇叔之間做出選擇,我會毫不猶豫選擇皇叔!”
看見姬江慎不可琢磨的表情,姬行芷率先移開目光,瞥向別處,語氣平靜得可怕:“父皇還是繼續與母後雲遊四海吧,我與驪州都無需你管。”
她可以理解坑貨老爹愛妻心切,拋下家國責任與母後大人雙宿雙飛。坑貨老爹為什麼不能理解她喜歡皇叔,想與皇叔執手一生的心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