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外、役遊翻身下馬,動作瀟灑,毫不拖泥帶水。
姬行芷撩起車簾,頭一次認真打量役遊這個人。
只見、役遊一身藏青色長袍,內斂而沉穩,五官英俊硬朗,整體線條流暢,神色沉靜,氣勢如竹,此時的他看上去倒不像是個文臣,反倒像個武官。
役遊看姬行芷冒出頭來,微微一愣後,隨即作了個揖,微垂著頭道:“微臣恭送皇上,恭送……王爺。”
姬行芷看著役遊,忽然就笑了,眸中閃過一抹趣色,笑道:“希望還有機會喝到役大人沏的苦茶。”
役遊一噎,沒等他回話,姬行芷已經把頭縮了回去。
馬車不快不慢的行駛,姬行芷側眸看向正閉目養神的蕭墨衍,眸中閃過一抹疑色,役遊剛剛在到恭送王爺時話音頓了頓,彷彿不想稱呼蕭墨衍為王爺,想起蕭墨衍與役遊在書房的密談,姬行芷不由得擰眉,她……不想與皇叔為敵,如果皇叔要她身後的寶座,她一定會雙手奉上,皇位什麼的她才不在乎,前提是……她要做他的妻,唯一的。
姬行芷想了想以後和蕭墨衍同吃、同喝、同睡,你喚我娘、我喊你夫君……的畫面,不禁偷偷笑出了聲來。
現在都是她壓皇叔,長大以後也一定是她在上面,想到清貴如謫仙的皇叔被她壓在身下百般蹂躪的樣,姬行芷樂得不可抑制,肩膀還一抖一抖的。
似是感覺到了什麼,蕭墨衍微微睜開雙眼,朝身旁自顧臆想樂得開心的姬行芷,眉頭微蹙,這孩在傻樂什麼?難不成又是鬼上身了?
思及此、蕭墨衍伸手摸向姬行芷的額頭。
姬行芷感覺額頭一暖,收斂笑意,不解的看向蕭墨衍:“皇叔?”
蕭墨衍見姬行芷彷彿回過神來,有條不紊的收回手:“什麼事樂成那樣?”
聞言、向來臉皮厚的姬行芷臉色唰的一紅,頗有些不好意思的瞪了蕭墨衍一眼,嬌嗔道:“皇叔、你流氓!”
蕭墨衍微微一愣,有些莫名的看了姬行芷一眼,他怎麼就流氓了?對一個男孩他能怎麼流氓?
大概是反應了過來,姬行芷臉色微僵,笑皮不笑肉道:“皇叔,我不是你。”
顯然,這話出來連姬行芷自己都不信,更遑論蕭墨衍了。
蕭墨衍懶得理會姬行芷,閉上眼假寐。
姬行芷鬱悶的癟了癟嘴,兀自玩起了手指。
幾天後、花州都城。
勳王府的後院內,春暖花開的時節,院裡開滿了奼紫嫣紅的花,花兒窮盡生命把自己綻放到了極致,個個爭奇鬥豔,如同皇宮之那些嬌豔的女,只等君王一顧。
一眼望去花團錦簇、美不勝收。
然而、在這樣和煦的午後,本是春風滿園的勳王府卻安靜得有些異常,更無端的冒出了一股冷氣,冷得令人不禁哆嗦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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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璽大陸的“神”
原因是、花州國戰神王爺花弋痕前不久抱回來的姑娘被人劫走了,而且還是在戒備甚嚴的勳王府內劫走的,這簡直就是打花弋痕的臉。
院內、花弋痕一身黑金長袍立於萬花叢中,俊美的臉龐冷硬並布滿寒霜,臉色陰沉的看著面前跪了一院的人,眸光深寒,彷彿淬了冰渣。
跪在地上的一眾人等不禁微微顫抖,這樣沉默的王爺實在是太可怕了,要殺要剮一句話,這樣一句話不他們壓力很大啊!
過了好一會兒,徐常匆匆趕來,解救了這群水深火熱的人。
徐常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一眾侍衛婢女們,眉頭微微一緊,隨後又松開來。
走到花弋痕身邊,沒等徐常話,花弋痕已經冷冷發問:“有訊息了?”
徐常微微垂眸:“沒有。”
沒有?花弋痕眉頭一擰:“那你還敢回來?”
明明吩咐過沒有訊息就不要回來!
徐常聞言,面不改色自胸前取出一封信,恭恭敬敬的交給花弋痕:“屬下回來是因為這封信,屬下遵王爺命尋找雪兆姑娘,途中、遇到一個武功高強的人,他讓屬下將這封信親手交給王爺。”
花弋痕聽罷、接過信,本是冷然的面上在看見信封上那似雲的圖案時,臉色忽的一變,對著跪在地上的眾人道:“都退下。”
花弋痕沒有怪罪徐常隨便就答應給別人送信,因為這信封上的流雲圖案非同可,為何這麼呢?這就來話長了。
地璽大陸除了五州之國外,還有一個地方叫流雲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