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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行芷洗了澡,換了身幹淨舒適的衣服,披了一件厚厚的絨毛大衣坐在房間裡,雖然已經入春,可霧陽因著與雪州國交界,所以、時不時還會刮幾陣寒風,下幾場雪,天氣格外嚴寒。
大公公一手拿著一條幹毛巾,一手拿著兩瓶藥,走到姬行芷身邊,將藥放在旁邊的桌上。
姬行芷看著桌上的藥瓶,雙眸微動,似是想到了什麼,眸光一亮,拿起藥就蹬蹬蹬的跑了出去。
大公公見姬行芷這麼跑出去,愣了愣後,立即追了上去,一邊追還一邊喊道:“皇上、把頭發擦幹再擦藥吧,濕著容易受寒。”
姬行芷聞言、停下了腳步,回頭從大公公手裡拿過毛巾:“大公公、我去找皇叔,你回去吧!”
話一完,又跑了。
大公公看著姬行芷歡快的背影,不由得叮囑一句:“皇上、慢些跑,心摔……跤———”
大公公話話音還沒落,那邊姬行芷已經因為踩到衣擺摔了個狗吃屎。
姬行芷不甚在意的爬起來,拍了拍摔得發麻的手掌和膝蓋,繼續向蕭墨衍的房間跑去,只是受到教訓的姬行芷,這回跑得慢了些。
大公公不禁失笑,搖了搖頭。
姬行芷的房間與蕭墨衍的房間其實離得不遠,可以很近,就是一個斜對面。
當姬行芷抱著毛巾,拿著藥推開蕭墨衍的房間時,看見的卻是蕭墨衍靠在床上,手裡拿著一卷書閉目養神的樣。
姬行芷心翼翼關上房門,躡手躡腳走到床前,看著自家皇叔俊美的睡顏,姬行芷不禁花痴起來,寧靜清幽、人如墨畫、恍若謫仙,嗯、她家皇叔長得就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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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不忍則亂大謀
姬行芷伸出一根手指心翼翼的戳了戳蕭墨衍的臉,手指剛戳了一下,蕭墨衍便睜開了眼睛。
看見蕭墨衍醒了,姬行芷也不意外,把毛巾和藥一齊遞了過去:“皇叔幫我擦。”
蕭墨衍掃了一眼姬行芷那一頭濕漉漉還滴著水的頭發,放下書,拿過了毛巾,緩緩開口:“轉過去。”
姬行芷嘻嘻一笑,聽話的轉過身,背對著蕭墨衍。
蕭墨衍替姬行芷擦著頭發,動作輕柔,不多時就擦得差不多了,只是、畢竟是毛巾擦的,還是有點濕濕的。
姬行芷當著蕭墨衍的面,解開腰帶,用束腰的帶把頭發給綁成一個丸。
從蕭墨衍手中拿過毛巾,將已經濕透的毛巾放到一邊,自顧自的寬衣解帶,脫得只剩下一條裡褲。然後、把藥塞在蕭墨衍手裡,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爬上床,從蕭墨衍身上翻過去,趴在裡側就不動了。
蕭墨衍眉頭輕挑:這家夥好像越來越得寸進尺了,難道自己真的太縱容他了嗎?
心裡這般想著,手上卻已經行動起來,開啟藥瓶,瞬間、一股濃鬱的酒味彌漫開來,布滿了整個房間。
蕭墨衍從袖裡取出一團棉花,倒了點藥酒在棉花上,輕輕擦拭在姬行芷的傷口。
姬行芷看著蕭墨衍取出棉花,不由得愣了愣:“皇叔、你怎麼還隨身帶著棉花?難道是猜到行芷會來找你嗎?”
蕭墨衍看也沒看姬行芷一眼,擦完藥酒後,把姬行芷給的兩個藥瓶都擱置一邊,從……呃、不錯,又是從袖裡取出一盒膏藥,一個黑色的圓盒,上面印著白色的雲朵,黑得沒有一絲雜質,白得沒有一點兒汙漬,這樣的包裝和樣式,看上去就很貴的樣。
姬行芷更加確定,皇叔一定是未蔔先知,把要用的東西都準備好,只等她來了,心裡頓時美滋滋的。
蕭墨衍開啟蓋,清淡的香味彌漫開來,有股藥香竄入鼻中,藥味不是很濃,聞之令人身心舒適。
蕭墨衍沾了一點白色的乳膏在食指與中指指腹,抹向姬行芷背部的傷口。
溫潤的觸覺,帶著一絲清涼之意,姬行芷心頭一顫,媽呀!皇叔太溫柔了,簡直就是在勾引她犯罪啊!她身體雖然才七來歲,可上輩加上這輩的年紀,都已經二十七了,比皇叔還大好幾歲,上輩沒嘗過愛情的滋味,也未嘗過禁果,如今的她滿腦都是皇叔,她真怕自己一個失控就把皇叔撲倒了。
姬行芷暗暗咬牙,在心中告誡自己:忍住忍住!不忍則亂大謀,這樣就忍不住了,以後還怎麼撲倒皇叔?
蕭墨衍似乎是注意到姬行芷咬牙的動作,手上一頓,不禁問道:“疼麼?”
姬行芷松開牙關,楚楚可憐的抬眸看向蕭墨衍,默默的、破天荒的吐出一句話:“皇叔……我想和你啪啪啪……。”
沒錯、她就是欺負皇叔聽不懂。
聞言、蕭墨衍微微一頓,瞥了姬行芷一眼,不再理會姬行芷,繼續擦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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