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應該已經說過了,為了領導你們進行一場偉大的遠征,永嵐騎士所夢寐以求的一切,都將在這場遠征中得到。”
威斯海德一邊應付著梅菲斯的攻勢,一邊淡淡答道:
“榮耀、勝利、戰鬥、突破.應有盡有,都什麼年代了,還在搞傳統遠征?”
“聽起來可真誘人啊,不過永嵐之國本就想做類似的事情,單純的許諾已經不怎麼驚喜了。”
梅菲斯聽懂了威斯海德的意思,他征服永嵐之國的目的就是為了統帥騎士大軍征伐,有可能是抵禦混沌,有可能是擴張領土,跟自己姐姐那種悲天憫人的出發點完全不同。
這很好,但還不夠好,於是藍髮騎士少女繼續道:
“我們當然是願意為王征戰的,無盡的戰爭對永嵐人是一種獎賞.不過我所問的不是這個,我所好奇的是您進取的原初動力,為什麼要握有力量與權柄?”
“這還用說?那特麼的當然是為所欲為!”
威斯海德聞言放肆地大笑,影生的鋒刃宛若燃火,真紅的流光鋒芒畢露,之後在極短時間斬出的數百道殘影,壓制住了梅菲斯。
【詛咒源血】最高效率地運作,已經將威斯海德的所有理智燒盡,他現在只剩下純粹的本心。
清輝公俊美到匪夷所思的臉龐湊近梅菲斯,在刀光劍影之中,他的話語更甚於斬擊:
“我要世人都愛我!尊敬我!崇拜我!為我魂牽夢縈!為我誓死效忠!為我生!亦要為我而死!”
“我想殺就殺,想艹就艹!沒人能反抗我!沒人會反抗我!而為確保我永遠能做想做之事,我便要擁有無敵力量!”
“也許一些人不把我認同,但當世上絕大多數人都信任我,認為我是一個最崇高的英雄,最偉大的王者時,我又怎會錯?!”
“不會!只要愚蠢的人不知,及其他的人不敢反叛及懼怕我時,我還可以怎樣的錯?!
“就算是錯,最後也只會是世人的錯,蠢人的錯,弱者的錯!”
“這就是我的路,我的道!”
梅菲斯一邊聆聽著威斯海德的宣言,一邊遊刃有餘地抵擋攻勢。
她能夠感受到從威斯海德那裡撲面而來的吐息,精緻美麗的臉蛋染上揮之不去的酡紅,櫻唇輕啟,用顫抖的聲音道:
“啊啊.何等霸道又狂妄的野心,何等自我又瘋狂的信念,清輝公.我已感受到您的決心,我已感受到您的霸念,這實在是令我情不自禁。”
威斯海德注意到了梅菲斯的異樣,即便是在高速戰鬥中,他也能感知出來,頓時一愣,樂道:
“你說的蹂躪原來是這個意思?還挺會佔便宜的。”
梅菲斯舔了舔嘴角,抓住威斯海德的一個破綻,大劍捅進了男人的側腹,鋒銳的銀劍撕裂肌肉,撞在堅硬的鋼骨之上卡住。
威斯海德干脆以傷換傷,也揮出影生斬在藍髮少女的肩上。
“噗嗤——”
【鋼意】的庇護下,威斯海德那能夠將騎神巨像分割的攻擊卻摧毀不了人體,只能造成有限的創口。
梅菲斯的肩胛骨幾乎被劈開,但臉上卻像是沒事人一般,反倒歪歪頭,露出懷春少女般的甜美微笑:
“這有什麼辦法呢?不要說我了,只要聽見您的這番話,整個永嵐的女騎士都抵擋不住的,說實話.我想要強暴您了,這種慾望真是愈發強烈,忍不住了.奸!”
big膽!你這狗驢!
威斯海德到目前為止,只被彌瓦娜星晴過,這對他來說不算是什麼體面的事,狼耳少女那檔子事,還可以用戀人之間的情趣來形容。
但梅菲斯的意思卻很明確,她分明是要將自己打至跪地,做星怒力啊!
這已經無法用任何藉口來開脫了,單純就是勝者對敗者的處置,是絕對不能忍受的終極侮辱!
威斯海德快被氣笑了,表情都有些扭曲:
“嗄你這混賬,是打算將我當作戰利品了嗎?狗東西!你怎麼敢?你怎麼敢的!”
梅菲斯與威斯海德幾乎是同一時間將卡肉的兵器抽出,伴隨著創口處的鮮血飛揚,藍髮少女精緻俏麗的臉龐上沾染鮮血,笑容與口吻變得更加狂熱:
“哈哈哈哈!您生氣了嗎?但巡禮就是成王敗寇,若是稱王者無法跨過我這道門檻,被施加懲罰也是理所應當的事吧?當然,若您贏了我,我也可以是狗東西,是對您搖尾乞憐的忠犬!”
“來吧!馴服我!或是我來馴服你!無論哪種情況,都令人興奮到想死啊!啊啊.讚美神祖!讚美永嵐!短劍刻印吾身,使我戰慄不能語,願諸如此般傷痛加身,令我血勇永不休!!”
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