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鼎鼎苦笑了下，“我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
倒也是哦。
華安素想了想，“你是沒給她說情況的嚴重性嗎？”
“說了。”
這都不配合？譚靈堅夠不要命的啊。
譚鼎鼎嘆氣，“唉……她是要回學校，說是找人算賬什麼的。”
女兒這麼不懂事，他真的很頭痛，但到底是一直持有愧疚，他想教育也強硬不起來，下了決心也還是捨不得打，捨不得罵，如何教育之？
他看向華安素。
華安素攤手，“可別看我，我跟你女兒關係似乎並不怎麼好，勸不了她的哈。”
譚鼎鼎搖頭，良久動唇，“丫頭，我可不可以請求你一件事？”
華安素可不吃關係好這套，再說她跟這老頭關係挺塑膠的，“你先說來聽聽。”
“我今天拉下這張老臉，我想請你等這件事過後，能讓靈靈跟你一段時間你帶帶她，她要是不聽話，你儘管打罵，我絕不心疼！”
華安素挑眉，“這是要我做你手裡的戒尺呢？”
動手的明明是老師，捱罵的卻是戒尺。
譚鼎鼎，“……”他心思那麼彎彎繞繞的嗎？
“……丫頭，我只是狠不下心來。”
華安素，“嗯，意思是我是個狠心的人。”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慈父多敗女！”
“慈父多敗女，嗯不錯，我以前只聽過慈母多敗兒。”
“那你……”
“好了，看你緊張的，你想清楚了，要跟著我，她那性子估計我要做個徹底的惡人。”
譚鼎鼎雙眼大亮，“那就做啊！儘管再惡一點都沒關係，到時候我還可以添一把火！”
華安素：……親爹？
“咳，先不提這事，我們說說背後的人，最近還派人監視著嗎？”
譚鼎鼎點頭，“就是還監視著我才急啊。”
華安素卻慢悠悠，“你急什麼，那人都不急我們更不用急，不過你女兒最好‘病危’一次，可能那人會因此怕他還沒找上你握著你的命門就沒了，會快點找上來。”
“為什麼？靈靈不是一直‘危’著嗎？”
“此危跟彼危不一樣，在那人看來，你雖然沒給譚靈堅解毒，但你讓她的病情穩定，至少生命特徵穩住了，在他眼裡還不是威脅你的最佳時刻吧。”
譚鼎鼎恍悟，“原來如此，那什麼時候讓靈靈病危？”
“過兩天吧。”
“好。”
至於為何是過兩天，因為她還在糾結。
於是華安素決定回部落一趟。
當天傍晚，剛吃完阮耕送的飯圖塔就暈倒了，阿一古一愣，華安素從角落出來。
她中午出去現在就回來，關鍵還是無聲的回來，阿一古抱住她，柔聲問，“怎麼了？”
華安素窩在他懷裡，聲音悶悶的，“阿一古，我想給你講一個……故事。”
“嗯，你說，我聽著。”
“有一個人，她從小就被人各種教著長大，就有教她世間萬物有它的法則約束，不可輕易破壞，尤其是不屬於自己星際的事物，更不得破壞其軌跡半分，老師們這樣教她，她尊敬的人也這樣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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