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齊飛一臉不滿。
他那一股期待爆料的熱情，被王子軒兩三句平淡無味的描述，給澆了個透心涼！
“嗯。”王子軒低頭，優雅地喝了一口橙汁。
其實，他並不知道，尹秋水是什麼時候離開茗之骨雜誌社的。
以前，他每一次去茗之骨，尹秋水都會跑過來，笑著跟他打聲招呼。
她有時會端來一杯茶；有時會端來一杯咖啡，咖啡裡會加一顆方糖；有時只是問了聲早，就急匆匆地去跑新聞了……
好像……是有一次，入口的咖啡太甜了，他才發現端咖啡進來的女生，不是尹秋水。
“太甜了嗎？我只放了兩顆方糖而已。”
那女生語氣小心翼翼，眼睛卻直瞧著他。
這讓他覺得有些不自在、不舒服。
“一顆就夠了。”
他透過玻璃牆，有點兒恍惚地看著尹秋水空空的座位。
“尹秋水呢？”
“秋水學姐嗎？她辭職了！聽說去了西藏。”
“辭職了？！”
之後那女生講了些什麼，他完全沒有聽進去。
後來，唐正過來買畫。
她看中了一副徐志摩的肖像畫，還一時興起念起了徐志摩的名言。
“如果真相是一種傷害，請選擇謊言。如果謊言是一種傷害，請選擇沉默。如果沉默是一種傷害，請選擇離開。”
王子軒聽著聽著，眼前似乎愰過了一個倔強而挺直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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