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方茗和秦豔兩個人對於“客戶劃分標準”這個問題的思考深度，真不在同一個層次上！
現在，每一個人都相信這份資料是方茗寫的了。
主管們對方茗的人品和能力，又多了幾分敬佩。
而相反的，對秦豔則多了幾分蔑視。
秦豔氣得嘴唇直髮抖。散會後，她見陸羽茗和李明一離席，便急匆匆地走了。
不一會兒，會議室裡只剩下了明月一個人。
她剛才一直不敢看陸羽茗，更害怕他的目光會落在自己身上。
她一想起昨晚他說的話，就不寒而慄！
…
昨天下午，她在公司的天台等了他好久，卻等不到他。
沒想到，昨天晚上他竟然會出現在她的宿舍面前。
淡淡的月光，為大地增添了幾分柔和與溫情。
她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但他一開口，氣氛卻驟然冷如冰窖。
“為什麼要這樣做？”他的聲音極冷。
明月心裡咯噔了一下，愣愣地問道：“陸總，你說什麼？”
這時，站在陸羽茗身旁的宋益，朝明月走了過來。
“我們已經查清楚了，呂正大那天上公司找方經理籤合同。當時方經理拒絕了他。
但是，他走了之後，有一個人加了他的微信，並約他去咖啡館。那個人，自稱是方茗。”
明月的身子不禁抖了抖，眸色變得十分慌亂。
“到了咖啡廳之後，那個人一直沒有露面。她讓呂正大把合同放到服務員的盤子裡，簽了字之後，便把方經理的銀行賬戶報給呂正大。而那個人，就是你！”
明月頓時花容失色，一臉驚慌失措。
“就算你否認也沒用，我們查了咖啡館的錄影，證明你當天和呂正大先後進了咖啡館。”
宋益拿出手機，播放了一段短影片給明月看。
明月看到了之後大驚失色，整個人幾乎快要暈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