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麼!哭有什麼用!”吳德急燥地喝斥著妻子。
安玉蛾的淚水卻流得更急了。
“會不會是那幫人又找上門,把溪音給帶走了?”方茗也著急了。
這是她和安玉蛾最擔心的事。
她現在心裡是一百個後悔,後悔把溪音一個人留在家!
“客廳裡,並沒有任何掙扎或反抗的跡象。”陸羽茗平靜地說道。
眾人聽他說完,往客廳四處張望,只見物品的擺放都很正常,確實不見有任何凌亂之處。
宋益說道:“你們先不要太擔心。如果是有人來抓走溪音,溪音這麼大了,正常會防衛和反抗,那客廳是不可能還這麼整潔的。”
“那幫人的目的,不是溪音!”陸羽茗的黑眸暗暗閃過一道光芒。
方茗突然說道:“溪音的揹包也不見了!”
“難道她偷偷地跟在我們後面,也去了墓地?”吳德一臉愰然大悟的樣子。
宋益問:“她認得路麼?”
“認得!她幾乎每兩個月去一次墓地。”吳德說道。
“是,但每次都是我陪她去的。”安玉蛾介面。
陸羽茗問:“從山腳上山去墓地,是否有捷徑?”
安玉蛾思索了一會兒,說道:“有一條。但是在下雨天和夜晚,我們村裡人一般都不走那條捷徑。”
“為什麼?”
“因為那條捷徑很難走,一路上都要攀攀爬爬,而且下雨天時,還到處是積水深坑,挺危險的。”
宋益問:“溪音也知道那條捷徑嗎?”
安玉蛾愣了愣,一下子沒有接話。
“溪音知道!”吳德幫妻子回答道。
“她是去過一次,我和阿德帶她去的。但是,那天上山後她弄得全身都是泥。我就再也沒帶她走過那條捷徑了。”安玉蛾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