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羽茗推開書房的門,一進門就看見父親坐於書桌前,閉著眼睛,凝眉思索。
他轉身將書房的門上了瑣,然後走近陸雲天跟前。
“爸。”
陸雲天睜開雙眼,目光銳利堅毅,猶如半空中撲向獵物的大漠飛鷹。
他與兒子深深地對視一眼,遂即站起身。
陸羽茗會意,熟練地開啟了密室的牆門。
兩人走進密室後,陸羽茗快速關上了牆門。
父子倆行至密室中間的書桌旁坐下。
一坐下,陸雲天便聞到一股清新的藥油味,他皺起了眉頭。
“羽茗,你受傷了?”他順著藥油的味道,朝兒子的右手臂望了一眼,“你的右手臂怎麼了?”
他急忙起身,掀開兒子的右手臂,只見一片淤青紅腫,但有一些地方的顏色已稍微淡了些。
“一點輕傷,無礙。”陸羽茗把袖子放下來,淡淡地說道。
“這就是你,找那個丫頭來泡‘祥龍行雲’的原因?”
“是。我拿了秘典之後,遭遇到一個黑衣人的偷襲。”
“黑衣人?”他眯起雙眼,面色冷凝,“三十一年前,師父也是遭受黑衣人的毒手。”
“雖然他蒙著黑布,但看身手,是個年輕的男人。如果讓幾位叔伯知道有人夜盜秘典,恐怕會以守護秘典為由,經常上門找麻煩。”
陸雲天微微頷首,輕輕拍了拍兒子的左臂。
他欣慰地說道:“嗯,你考慮得很周全。可有抓到人?”
陸羽茗輕輕地搖了搖頭:“那人的身手不凡,而且早有準備,才能來去自如。”
陸雲天猛拍了一記桌子,怒哼一聲:“來去自如?家裡的保安都死了?輕易就讓黑衣人混進我們陸宅?”
陸羽茗走上前,輕輕拍拍父親的背部。
他安撫似的說道:“爸,您先別生氣。那人來的時機甚巧,一見秘典就奪。恐怕不但早有預謀,而且對今晚三大茶尊上門核查秘典的事瞭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