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好像連我和秋水都不認識了。我可不敢再叫他師兄了。”蘇月失望地說。
“放心吧,我和他現在只是純粹的上下級關係。
在公司,我只有一個門心思,就是研發保健茶。
公事公辦,我能應付得來。”方茗一臉平靜。
待觀眾全部散去後,方茗集齊了在場的所有茶藝師和樂師。
“今天大家辛苦了。這個月的八場茶藝表演,對公司和我們而言,都非常重要。
為了確保表演順利進行,表演當天的飲食,全由蘇月負責。”
“表演當天,早中晚餐和飲品,請大家統一到我這裡領取。”蘇月溫柔地微笑。
眾人點頭,其中一人問道:“雅菊,她還好嗎?”
“我剛才打電話給她,她說沒什麼大礙,今晚休息一晚,明天可以參加表演。
接下來的七場表演,每一場,我都會安排多一名後備茶藝師和樂師,以備不時之需。大家繼續加油,不要辜負這麼久以來的辛苦排練。
好了,大家早點回去休息吧。”
眾人點頭,紛紛散去。
夜晚,酒吧街燈火通亮,彩光明豔,有如城市的黑暗精靈舞動著撩人的嫵媚。
酒吧裡各角落的舞臺燈,鐳射出妖嬈多彩的閃光。
舞池裡,一對對年輕男女隨著音樂舞動著身體,宣洩著魅惑多姿的青春與活力。
陸羽茗、王子軒和齊飛三人舉杯輕碰,開懷暢飲。
旁邊時不時有濃妝豔抹的、身材火辣、穿著清涼如原始部落的女人打量著他們,好似草原上的餓狼看到了白羊一樣垂涎欲滴。
“你們可藏得夠深的啊。六年前,咱們還是平起平坐的大學室友。
現在,一個變成我公司的老總,陸氏茶王集團未來的繼承人;一個成了王氏大茶企的含金大少爺,我齊飛還真高攀了。”
齊飛饒有餘味的看著兩人,豪飲了一大口酒。
“有錢的是我爸,我只是一個不至於窮得叮噹響的畫師。我和我爸的關係,你們是知道的。有個這樣的爸,還不如沒有!”
王子軒苦笑,乾了杯中酒,又倒了一杯。
“齊飛,你現在是公司的‘御用’製茶師,製茶手藝在茶界已是首屈一指,年薪可是普通製茶師的好幾倍。你再自謙,就虛偽了。”陸羽茗微笑著說。
“現在感覺好像又回到了學生時代。我們三個人帶著江南在這裡喝酒的情景,還歷歷在目。”齊飛笑,看著杯中彩光迷幻的酒。
“江南迴老家了,聽說兒子都四歲大了。”提到室友江南,王子軒不禁想笑。
“真想不到,那臭小子竟然是我們宿舍第一個結婚的人。
你們倆都在國外,只有我去參加了他的婚禮。你們猜,新娘是誰?”
齊飛開始賣關子,見兩大帥哥都面無表情,他叫道:“中文系的楊蘭。多麼清純的小師妹啊,竟然被江南騙到手了。”
“這還用猜。他每隔段時間,就在微信朋友圈刷屏撒狗糧,不是曬兒子吃飯說話長個兒了,就是曬和老婆去哪兒遊山玩水。”
王子軒一臉無奈,一度還想遮蔽他的朋友圈。
“還要舉著常年不變的胖爪子,擺一個v字型的‘耶’。
再把兩個加起來歲數快退休的老人家,無賴地p成十幾歲的小夥子和小姑娘。”
齊飛嗷嗷直叫,對江南曬幸福表示抗議。
“我遮蔽了。”陸羽茗面無表情地說。
齊飛和王子軒相視一眼,豎起大拇指,異口同聲地說:“絕!”
陸羽茗輕笑,那沒心沒肺樣子很合兩位室友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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