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呃?怎麼可能呢。”媽呀,這嗲得要死的聲音是我自己的?
“一年,一年後他不放手,我也會讓他放手。現在當務之急是替阿姨做手術。”
“我媽的身體就拜託你了呢。”手機響了一下,是南宮翀的微信,夏小雨知道自己一舉之動都在對方的監控之下,想來南宮翀不滿自己跟北冥俞談話的時間過長了。“我還約了美甲師,得回去了。”
北冥俞看著夏小雨離去的背影,手緊緊握住圓珠筆。
財與勢,那些自己棄之如敝履的東西,現在卻是自己迫切需要的。
他後悔了,他真的後悔了。
另一個陷入後悔情緒的人是南宮翔。
南宮翔生命裡的前十六年是充滿陽光的,南宮家族長子嫡孫,繼承人的頭生子,未來南宮家的家主,他理所當然的認為南宮家的一切都是他的,直到有一天父親帶著一個陌生的男孩回到南宮家,告訴南宮翔,這是他的哥哥南宮翀。
從此,他的生命裡多了一道叫做南宮翀的陰影,這道陰影越擴越大,直到變成他頭上的一片揮之不去的烏雲。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這一片烏雲就奪走了他的一切。
如果這一部小說是廢柴流或是嫡子逆襲流的話,南宮翔在失敗後不是得到系統的指點一飛沖天就是重生逆襲,可惜這是一部小言。
在這部小言誕生時,那些流派還不存在。
南宮翀執掌南宮家族,原繼承人一脈得到了許多的補償,南宮翔名下原先有十幾家優質公司,好好經營的話未必沒有逆襲的一天。
可南宮翔接手之後不到一年,這些公司紛紛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倒閉或是大量虧空,家族中對南宮翔的評價每況愈下,最後收回所有企業的控制權,只給了他分紅權,每年拿出一大筆錢養著他。
失敗的南宮翔沉迷於聲色犬馬,越來越墮落,最近更是透過一個朋友接觸上了毒品,每天過得渾渾噩噩。
司徒燕得到管家的通報說南宮翔暈睡不起整整兩天,焦慮的來到了南宮翔家,剛一走進南宮翔的臥室就被一股古怪的臭味燻得幾欲嘔吐,南宮翔渾身□□的躺在床上,眼睛半睜半閉看著天花板。
“阿翔!阿翔!”司徒燕走過去拍打著兒子。
“幹嘛?”南宮翔懊惱的說道,自己的這個媽蠢透了,有那麼多機會都沒殺死南宮翀,反而把自己的名聲搞臭了。自己失去繼承人的位置,很大程度上是受了老媽的連累。
“起來啊!你起來啊!”司徒燕拿著六十萬的愛馬仕珀金包抽打著兒子。
“媽,你別打擾我。”
“打擾你?你在幹什麼重要的事嗎?”
“媽,我的公司是被南宮翀弄破産的。”
“證據呢?沒有證據誰會信你啊。”
“南宮翀跟我說戒急用忍,讓我忍。”南宮翔哧地笑了出來,“當初爸也是跟他這麼說的吧?那小子是故意的啊。”
南宮翔的笑讓司徒燕渾身發冷,“兒子,咱們起來啊,咱們不忍!南宮家還是有人支援人的,你還有舅舅家。”
“媽,舅舅投資做生意的本事是外祖父手把手教的,他還留下了班底輔佐舅舅,舅舅沒什麼魄力,但足夠守成。可司徒家自舅舅接手之後,江河日下,您覺得真的是舅舅無能嗎?”
司徒燕腦子向來不怎麼好使,這個女人骨子裡只有一個觀念南宮家是無敵的,司徒家更是鐵打的江山萬萬年,投資失敗幾次怎麼了?哥哥肯定會力挽狂瀾的。
“你是說這些都是南宮翀在搞鬼?走,我們去找你舅舅。”
“呵。”南宮翔笑了,“告訴他有用嗎?他又何嘗不知道南宮翀做了家主,司徒家與南宮家必然勢同水火?大勢已定,從南宮翀坐上那個位置,司徒家就註定了要與南宮家你死我活。不止是南宮翀,上面的那些老頭子有一個算一個,都在欺司徒家無人啊!”一個世家大族沒有一個合格的掌舵人,如同巨輪行航在大海上,卻沒有一個合格的船長,早晚會有傾覆之危。
南宮翔是清醒的,因為清醒所以痛苦,“媽,唯今之計只有一個辦法能救司徒家。”
“什麼辦法?”
“殺了南宮翀。”
“你以為我不想殺麼?”
“呵,不是你那種幼稚的殺,我已經透過朋友找到了專業人士,只是他們的收費很貴。”
“貴?能貴到哪裡去?你知不知道他花三億買了個女人?”
南宮翔笑了,那個潔身自好自稱不好色不貪淫心中只有工作的哥哥,可真的很會玩啊。
作者有話要說: 新文的大綱已經擼出來了,一本是年代文九十年代半路夫妻,一本是被人害死的影後重生之後發現自己成為煤老闆千金奆有錢,從演員化身成為投資人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