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推倒母胎單身二十七年且因為信仰連五姑娘都很少用的處男是要付出代價的。
夏小雨趴在床上, 整個人彷彿被重型卡車輾過又輾, 壓又壓,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痠疼的,隱秘部位更是又脹又疼。
處男不可怕,可怕的是處男體力好啊!
因為是處男, 就算是有引導,關鍵時刻還是毛燥異常,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翻出記憶中有限的幾次跟賀蘭永啪啪啪的黑歷史,兄弟倆個還真是師出同門。
只不過賀蘭永是故意的, 無歡是真控制不住。
如果說第一次是夏小雨有意引誘, 後面就是完全不用引誘了, 被刻意封閉的慾望潰堤, 結果就是山洪暴發,她再也不說霸總文裡一夜七次郎, 而且一次比一次更勇猛什麼的是胡編了, 現實中真有這樣的人啊。
報仇什麼的夏小雨覺得自己被報複了。
同樣心緒難平的還有無歡。
每日早課對他來講已經是習慣, 盡管經過了一夜荒唐他還是起身了,盤腿坐在竹屋外面向東方打坐,卻無論如何也找不到過去平靜的心情。
只要一閉眼,昨夜的一幕一幕和銷魂滋味就會出現在眼前, 瑩白如玉的肌膚, 摟著自己的玉臂,動情時緊緊攀住自己的腿,幾乎要被自己弄斷的纖腰, 歡娛時的喘息,忍受不了自己時求饒的聲音。
“大師……大師……大師……大師你輕一點,大師……”無歡睜開了眼,心絃已被撩動,再難修行。
他站起了身返回到了室內,床榻上美人與簡陋的麻布被單糾纏在一起,艱難的想要從床上起來,眉頭緊皺,貝齒咬著紅唇,好像在跟什麼人較勁,嬌弱的玉體上點點殷紅分外的刺目。
他走了過去,扶起了她,握住美人柔軟的纖腰,昨夜的一幕幕又湧上了腦海,他呼吸沉重了起來。
“你可別來了。”說好的報仇呢?為什麼受傷的只有她自己?
“你後悔了?”昨夜……他太過份了一些,本來只想一次就收手的,可他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眼前的女人。
“我夏小雨從不後悔。”夏小雨甩了甩頭發,要不是不著寸縷,喉嚨微啞,她能說得更有氣勢一些,“幫我穿衣服。”她白了一眼無歡,雖然看起來更像媚眼。
無歡撿起被甩落在地上的衣裙,眉頭微皺,“我不知該怎麼穿?”
“我教你。”
夏小雨指點無歡一件一件幫她把衣服穿好,昨夜前面一次有燭光,後面只有月光,無歡雖然印象深刻,到底沒看清楚什麼,現在金烏從東方升起,陽光透過窗戶直射到床上,瑩白如玉的面板更加的雪白,昨夜的吻痕指痕也越加的清晰。
羞恥,後悔,難以言說的慾望,無歡的眼神十分複雜,他知道,他忘不了這個女人,也忘不了這一夜。
薄薄的布料沾到胸部,夏小雨微微瑟縮了一下,實踐證明無歡才是真正欠缺母愛的,自己快要被吸出奶來了。
床單已經徹底被毀,地板上也有痕跡,昨天兩人從地上一直戰到床上,本來只是一隻沒有任何經驗的小奶狗,居然自行解鎖了好幾個高難度姿勢。
“要走了嗎?”無歡看著穿好衣服的夏小雨,一雙美目竟然無師自通了狗狗眼。
“我要回侯府處理庶務。”夏小雨低頭不看他的眼睛。
無歡低下了頭。
站起了身,竟覺得還有東西在裡面一樣,又腫又脹,這個男人往自己的身體裡澆灌了多少東西,如果是危險期的話……以這個遊戲的尿性,安全期也不安全。
夏小雨摟住無歡的脖子在他的唇邊印上一個吻,“大師莫忘了修行。”
伸手摟住眼前的女子,將這個吻加深,無歡用昨夜新學的技巧取悅這個女人,修行是什麼?早忘了,菩薩是什麼?早就丟到九宵雲外了,昨夜那銷魂滋味,才是真正的極樂世界。
“我京郊有個溫泉莊子隱秘得很。”夏小雨在他的耳邊說道,“大師若是有空……去住上幾日也是好的。”
幾日?他恨不得住到地老天荒,一時間所謂的報仇都顯得不重要了,他現在最恨賀蘭永的是眼前的女人,是賀蘭永的正室嫡妻。
溫熱帶著薄繭的手伸進了裙子裡,唯恐自己剛穿上的裙子又被扯下來,夏小雨只得再次在他耳邊承諾,“大師,五日後地藏菩薩法會我會再來如何?”
“住幾日?”
“我婆婆在此定了七七四十九天法會,為盡孝道,我隔五日上山一次如何?”
“三日。”
“三日就三日。”夏小雨根本不敢還價,她真怕自己現在要走不了了,“求大師體恤,小女子真是不行了。”後悔啊,不應該引誘無歡,釋放出兇獸啊。
無歡將臉埋進她的胸口,深深嗅聞著她的體香,過了許久終於抽出了手,“你走吧。”
得了赦令,夏小雨不顧身體的痠痛飛也似的跑了,她已經感覺到了無歡又一次情動,要是不走自己的小命怕是要交待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