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聲發現工作室不對勁的地方了，似乎有一些人看她不順眼。也不是那種明目張膽的，就是某些時候，在江盡歡不在場的時候，說話語氣陰陽怪氣的。
一開始她還以為是自己多想了，直到陸奎奎來辦公室悄悄找她。
“呦，這不是小奎同學嘛。”餘聲笑眯眯的，他們倆人天天一見面就互懟，懟著懟著還成習慣了。
不料這次，他卻並沒有反駁，怒氣沖沖的。
餘聲不解，“這是咋了？說你一句還生氣了？”
陸奎奎把手中設計圖一扔，“氣死我了氣死我了，你知道外面人都說你什麼嘛！”
“他們說你故意勾.引盡歡哥！”
餘聲一驚又一笑，“這不是你最討厭的事情嗎？”
“哎呀。”他擺擺手，“我就那麼說說，並不是真覺得不行，盡歡哥那麼厲害，你無能剛好還能互補呢。”
“……”
“關鍵是他們說你的那些話真的太難聽了。”陸奎奎最近更胖了，一說話臉上的肉肉都跟著抖一下。
餘聲想著這大概是她和江盡歡的事都被看見了，最後可能的就是前幾天她和江盡歡一起去吃午飯，他拉她的手，她偷偷踮腳親了他。
“你，和盡歡哥說了嗎？”餘聲試探問。
陸奎奎滿臉莫名其妙，“他們說的人是你，我幹嘛要和盡歡哥說，你都不知道他最近多忙。”
“那行了，你出去吧。”
“就這麼走了？你不生氣啊？”
“哎呀，我真沒事，你快走。”
陸奎奎走了，餘聲心裡感到欣慰。
有人在你風光時來，有人在你受冷模時憤憤不平。
陸奎奎是後者。
這天下班很晚，餘聲給江盡歡發微信，他沒回，沒回就證明一定在忙，看來今晚他下班會更晚，也很有可能就在工作室的折疊椅上面將就一宿。
她告訴江盡歡自己先回家了，明天見。
餘聲開了電梯門，裡面只有一人，是鄭凡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