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與江溫暖差不多個頭的女人,鵝黃色微卷的短發,襯得白色的肌膚更加白皙,淡藍色的瞳孔像是淺海,一眼便能夠望見底。她看見江溫暖同樣感到不可思議,原本只是以為背影相似,就懷著試試看的念頭拍了拍,結果還真的是江溫暖!
“朱利安,怎麼是你,你也來參觀聖瑟法斯大教堂?”江溫暖興奮地擁抱住這個叫做朱利安的荷蘭女孩。
而朱利安則更加激動地抱著江溫暖邊抱邊跳,尖叫著:“是啊,是我。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告訴我一聲?”
朱利安是江溫暖在進修的時候認識的朋友,兩個人有著共同的興趣愛好,相似的價值觀,所以與其他同學相比較,江溫暖最最要好的便是這位朱利安女孩。
而一旁顧希霆看著女孩興奮地跳著,一臉擔憂,生怕會傷到江溫暖肚子裡的孩子,可是又不忍心打擾江溫暖與好友團聚的激動。
江溫暖有些尷尬地笑笑,回答道:“我是前一天到的,沒有住在原來的地方,我這次回來是旅遊的,所以就臨時住在了別的地方。”
這一年裡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每一件事都與四年前有著不可分割的關系,所以一時半會江溫暖也沒辦法與朱利安說清楚,便只好含糊地講。
“哦,是嗎,那這位大帥哥是誰啊?”朱利安一臉不懷好意地笑著,但是她知道江溫暖的身邊有一個叫做淩如風的男人,所以也不好瞎猜江溫暖現在身旁一臉擔憂地看著江溫暖的男人,即使他望向江溫暖時的柔情讓人十分肯定他是愛著江溫暖的。
江溫暖有些不好意思地望了望顧希霆,一拍腦門道:“對了,我忘記介紹了,這位是我的丈夫——顧希霆。”沒顧上朱利安一臉驚訝的表情,又接著向顧希霆介紹,“希霆,這是我在荷蘭進修的時候最要好的朋友——朱利安。”
朱利安伸出手,顧希霆便也伸出手握住朱利安的手,微微彎腰。兩個人禮節性地相互表示問候。
朱利安笑道:“你的丈夫真的很帥!”又對顧希霆說:“你的妻子是我們學院十分出色的學員。”
朱利安剛說完便拉住江溫暖:“你在中國創造的‘知遇’品牌,真的是太棒了。”朱利安說著,眼神滿滿的都是激動與興奮,是那種以好友的光榮自傲,“但是可惜的是,我在歐洲都找不到這個品牌,便只好網購。你的每一件作品我都認認真真看過,簡直就是太棒了!”
江溫暖一愣,有點不敢相通道:“我在中國的‘知遇’你都知道了?”江溫暖知道自己的“知遇”現在十分流行,但是不敢相信的是,這裡可是荷蘭,自己的“知遇”居然漂洋過海來到了荷蘭,被荷蘭的朋友所知道。
朱利安笑道:“何止是知道,你在中國的創業經歷,簡直就成了我們學院的驕傲,你都成了我們琳達老師的範本,每逢新生上課都會講起你的事。”
江溫暖想到琳達老師便想到那個大卷棕色頭發的女老師,總是笑眯眯地說:“你真棒!”
聽到自己離開後,大家都還關心著自己,江溫暖心裡一陣暖流經過,她輕輕抱住朱利安:“朱利安,遇到你真的是太開心了,真是想念以前的同學朋友。你呢,你現在過得還好嗎?”
朱利安比江溫暖小兩歲,江溫暖離開的時候朱利安與正在交往的男朋友開始出現裂痕,後來怎麼樣了,江溫暖不得而知。
朱利安笑著:“我現在可好了,交了一位新的男朋友,雖然沒有你身旁的這位英俊,但是卻是我十分喜歡的型別。喏,說著他就來了。”朱利安指了指正在往這邊小跑來的年強男子。
微卷的棕色頭發,小麥色的面板顯得輪廓十分清晰,高挺的鼻樑,嘴唇薄薄的,笑起來會露出一個小虎牙。他來到朱利安的身邊說道:“我不過看了一下雕塑你就不見了。”
朱利安笑著給他介紹江溫暖,江溫暖才知道他叫傑克遜,也是他們學院的學生,但是比朱利安與江溫暖小一屆。傑克遜見到顧希霆,兩個人禮節性地握手。
朱利安忽然想起什麼似的:“溫暖,小忘念呢?我怎麼沒有見到小忘念?”小忘念還不會說話的時候,朱利安就經常來家裡看小忘念,一來二去,兩個人也成了很好的朋友。
江溫暖笑著:“他在中國讀幼兒園,所以就沒有帶他來了。你要是想念他,十分歡迎你去中國做客。”
朱利安遺憾道:“真是可憐的小男孩,終於結束了無拘無束的生活。”
江溫暖笑著,她告訴過朱利安中國的教育方式,所以在朱利安的眼裡,小忘念讀書了,就像是被關到了監獄裡一般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