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揚在視覺、嗅覺與聽覺的沖擊下,他只覺得渾身一股沖動。不知是夜晚的躁動,還是顧少揚的征服慾望,自己如此鞭打,江嘉倩都沒服軟,讓顧少揚一陣惱怒,氣血猛地竄上大腦,他丟掉手裡的鞭子,撕扯著江嘉倩身上殘存的布料。
江嘉倩痛撥出聲,不是因為顧少揚帶來的快感,而是全身牽扯的傷口,讓江嘉倩除了疼痛便是疼痛。
而江嘉倩緊皺的眉頭和痛苦的掙紮,卻讓顧少揚更加興奮,一種征服感充斥著他,讓他更加用力地用這種方式“報複”著江嘉倩。原以為自己會嫌棄她髒,嫌她惡心,而顧少揚本就是一個骯髒齷齪的人,除了下半身帶來的快感可以讓他滿足,別的他什麼也不會計較。
漆黑的夜晚,空無一人的別墅,骯髒淩亂的地下室,兩具糾纏的身體,女人痛苦的呻吟聲,讓這個夜更加漆黑與骯髒。
這一夜格外漫長,江嘉倩覺得生不如死。東方現出了魚肚白,太陽一點點升出來,顧少揚穿好衣服,嫌棄地踢開江嘉倩。江嘉倩的衣服已經成了一縷縷的布匹,連基本的蔽體都不行了。寒冷與屈辱,以及肉體的疼痛讓江嘉倩已經麻木。
來看管的人已經來了,見到顧少揚倒是有些意外,接著看見江嘉倩全身裸露,便都猜到發生了什麼,一個個露出猥瑣的笑容。
顧少揚一腳踢在一個黑色衣服的男人身上,“笑什麼笑,還不快去拿點衣服來!今天要送她走。”
一幫人不太明白顧少揚的意思,那個黑色衣服的人倒是立刻去樓上拿女式衣服去了。顧少揚自然也不會與他們解釋,“還不動作麻利一點!”
那幫人,原以為老大看不上的女人,一定會留給兄弟幾個享用,可是沒想到老大享用過後,還一點讓給大家的意思都沒有,不禁有些垂頭喪氣。可是幾個人終究不敢與顧少揚反抗,畢竟顧少揚管著他們的吃喝嫖賭,沒有了顧少揚,也就沒有了他們瀟灑的生活。
等到人把衣服拿來,江嘉倩已經昏死過去了,顧少揚拎起籠子旁邊的一桶水,潑過去,江嘉倩痛苦地驚醒過來。顧少揚冷笑著,“去幫她把身上擦幹,再幫她穿衣服,給我把人收拾得幹淨一點。”
要是顧希霆知道自己在外面這麼為非作歹,想到他的眼神,就足以顧少揚抖三抖。所以就算顧希霆知道江嘉倩在自己手裡,但是也不能讓他知道自己如此虐待她。
拿衣服的小弟,立刻高興得屁顛屁顛為全身赤裸的江嘉倩擦幹身體,江嘉倩雖然過了一段艱難的日子,現在更是遍體鱗傷,但是江嘉倩長期的面板保養做得十分好,沒有受傷的肌膚更是膚如凝脂,讓人想入非非。
顧少揚冷笑著看著江嘉倩,如果不是她床上功夫好一點,自己當初怎麼會看得上她?現在看見她這個樣子,與自己小嬸江溫暖比較起來,還真的一個是天一個是地。當初要不是在她的魅惑下,自己怎麼可能會舍棄與自己指腹為婚的江溫暖?
還有那個孩子,也許根本就不是自己,搞不好就是她與宋錦年的孽子,然後拉著他奉子成親。想他一世英名居然毀在一個女人手裡,被一個女人耍得團團轉。
想著顧少揚就一陣惱火,便走了過去,狠狠地踢了一腳江嘉倩,才走出別墅,丟下一句,“我在車裡等著,你們速度快一點。”
顧少揚的那一腳讓江嘉倩差一點又失去知覺,然而顧少揚一走,那幾個早就看著江嘉倩的身體流口水的小弟,更是精蟲上腦,相互使了一個眼色,便淫笑著朝江嘉倩走去。
江嘉倩只覺得渾身一寒,她抬眼看見那些個走向自己的男人,當然明白他們想做什麼,不禁驚恐地喊道:“你們要做什麼?不要!”可是他們絲毫不為所動,嘴角的笑容更加猥瑣。
“不要……求求你們……不要啊……”江嘉倩無力地喊著,可是幽暗的地下室裡,顧少揚才懶得管她的生死,現在他還真巴不得江嘉倩死在地下室,讓她死在自己的手裡也總比死在顧希霆手裡讓他痛快一些。
但是想歸這樣想,等到顧少揚在車裡等得有些不耐煩了,那幫人才拖著如同死了一般的江嘉倩來到他的車面前,他厭惡地看了一眼江嘉倩,衣服已經穿戴整齊,但是眼睛緊閉著,臉色蒼白,像是大病了一場。
“怎麼搞的,給我精神一點!還有,擱別的車裡,別放這兒,看著惡心。”顧少揚嫌棄地說,便將車窗搖了上去。
那幫人便將江嘉倩丟在了後面一輛車上,身邊照舊坐著兩個小弟,一臉猥瑣地拍拍她昏迷的面龐,“怎麼,爽翻了?”說完,車裡的小弟都的笑了。
“老大說要她精神點,怎麼還這麼死氣沉沉的?”坐在副駕駛的小弟說著,後面兩個便立刻領會什麼意思,兩個人輪番拍打著江嘉倩的臉,力道不輕不重,剛好能夠將臉色拍紅潤一點,但是如果細看,還能夠看見隱約的巴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