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莫晚翻身太突然,本來莊允寒是對著她的後背的,離得近,這一翻恰好滾入莊允寒懷裡,兩人的唇就這樣毫無徵兆的碰在了一起。
莫晚反應過來連忙抽身,而莊允寒卻被這溫香軟玉的觸感弄得一陣酥麻,見莫晚想逃,莊允寒一手按住莫晚的腦袋不讓她抽離,加深了這個吻,身體前傾壓住莫晚半個身子,另一隻手和莫晚十指纏繞,不讓她亂動。
這一吻下去,莊允寒就知道,自己這輩子是徹底淪陷了。
而莫晚被這突如其來的親吻弄得腦袋一片空白,剎那之間都忘了反抗,莊允寒的吻溫柔又霸道,一心想撬開莫晚的嘴得到回應。
意識到自己受了欺負,莫晚用盡全力和莊允寒拉扯,想掙脫他的懷抱,奈何被莊允寒牢牢困在懷裡,根本動彈不得。
一股怒火湧上心頭,莫晚終於張嘴了,一口貝齒狠狠咬住莊允寒的唇,莊允寒吃痛不再繼續深入,和莫晚四目相對,仍舊牢牢將她束縛在懷裡。
剎那間莊允寒的唇被咬出了血,順著莫晚的牙齒滲入口中,莫晚一臉怒氣,像只發狂的小豹子,莊允寒卻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般,一臉寵溺的望著莫晚,滿眼都是柔情。
終於,莫晚松開了牙齒,一頭撞上莊允寒的鼻子,莊允寒悶哼一聲,手上鬆了力道,莫晚瞅準機會,抽出手,一記手肘擊在莊允寒胸口,整個人脫離禁錮起身,一掌朝著莊允寒的面門劈下去,怒吼道:“我打死你這個流氓。“
莊允寒迅速舉手抵住莫晚的手腕,這一掌要是劈下來,腦袋還不得開花,莫晚正在氣頭上,兩人在床上就這樣撕打起來。
兩個人貼身肉搏了幾個回合,床被震得咯吱作響,鬧出了不小的動靜,莊允寒聽見莫晚有點喘,想起白天一天艱辛找藥的情形,本來就累,還這麼折騰,莫晚怕是吃不消。
想到這裡,莊允寒大為心疼,也不反抗了,肩膀上生生捱了莫晚幾拳,一把將她摟在懷裡。
“好了好了,你打吧,小心手疼。”莊允寒怕繼續這樣下去莫晚真的惱羞成怒,再也不理他。
“混蛋,竟然敢輕薄我。”莫晚在懷裡拼命掙紮,哪聽得進去,一張嘴又咬住了莊允寒的肩頭。
莊允寒在心裡連連叫苦,莫晚真像屬狗的,張嘴就咬,手裡卻死死摟住她,任由她咬住自己洩憤,在她耳邊一遍又一遍呼喚,“晚兒,晚兒,晚兒….我喜歡你…”
莫晚憤憤咬著肩膀撕扯了一會,漸漸平靜下來,聽著莊允寒在耳邊輕聲叫自己的名字。
自從遇見莊允寒之後,總是會被他抱在懷裡,她一直都沒留意,現在想想好像從未排斥過他,換了別人怕是早就沒命了,莫晚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剛剛被他親吻,應該惱他才對,現在冷靜下來倒氣不起來了,反而有一種安全感。
正在這安靜的當頭,房門轟的一下突然被撞開了。
原來在兩人纏鬥的時候聲音太大了,驚動了王義山一家,他們以為家裡進賊了,聽到有打鬥聲,拎著一把菜刀跑過來直接就撞了進來,正好看見莊允寒抱著莫晚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被褥一片淩亂。
莊允寒忙將莫晚的身子拉向裡面,手一揮,已放下半面帷帳,完全遮住了她。
“有什麼事嗎?“莊允寒冷冷問道。
站在門口的王義山一家三口目瞪口呆,本以為是抓賊的,現在看來好像壞了人家小兩口的閨房之樂,瞧見莊允寒的嘴又紅又腫,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發生什麼了,三張臉頓時羞得通紅。
雪秀是最先跑開的,王義山一張老臉紅到發紫,結結巴巴,“還以為進了賊,誤會誤會….“
連忙趕老伴出去,關門退出,恨不得地上有個縫能鑽進去。
等所有人都走後,莫晚一腳把莊允寒踢下了床,吼道:“滾地上去睡。“
說完扔出一床被子,放下另一半床幔,不再理他。
莊允寒呲牙咧嘴爬起來,揉揉被踢的腰,又看看被莫晚咬出血的肩膀,呵呵傻樂,雖然疼,卻是喜滋滋的在地上美美的睡了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