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倫斯並不直接向男孩問明這件事,他把金紐扣放在自己的大衣的暗兜裡,每天都隨身帶著。
他對於淫亂之事的態度照樣刻薄,每天早起澆花,虔誠地向神進行禱告,彷彿那晚的事從未發生過,他還保持著自身的純潔性。
而崔維克也不跟任何人說他做的壞事。
那回夜裡實在是折騰,他忍痛跑回家脫下內褲時,後xue溢位了好些黏糊糊的東西,勞倫斯真的射了好多在他身體裡。
在家裡休養了幾天,還是會想到被捅進深處時的感覺,疼、但疼之後又會感覺到強烈的被碾磨時的快感,那好像一下墜入了地獄,但又像升上了天堂。
勞倫斯的xing器和那高大的身材相配,也比他買的玩具都要大得多,他以為自己已經做好準備了,沒想到上床後還是吃不太消。
媽媽看他幾天都蔫巴巴的,以為他生病了,還想請醫生來給他看看,但被他拒絕了。
不過那痛感過去後,他又蠢蠢欲動地想再去“報複”牧師一次。
反正那個人已經背叛過一次原則,再把身子借他用用也可以吧?
他跟著媽媽又去聽了牧師的傳道會,聽到對方用古板的語氣講關於性的禁令時,忍不住在心裡冷笑了幾聲,決定今晚就讓對方把自己定下的規矩一條一條地違背掉。
勞倫斯應該不知道這事是他做的,演說時根本不把目光落在他身上。
崔維克故技重施,像上次一樣託朋友往勞倫斯的湯裡下了安眠藥。
算到藥效發作時,他就摸黑翻進了攻的臥房,像上次一樣把牧師綁了起來。
說來這家夥真是沒警戒心,都被他得手一次了,窗戶還不上鎖。
甚至他剛剛翻籬笆時,還發現勞倫斯的尖籬笆牆缺了個口,他抬腿就能跨進來,也不會被那些尖刺刮到。
他坐到勞倫斯的腰上,握住那大家夥時,他發現男人今天好像燻過香,這底下似乎也洗得很幹淨,都聞不到什麼異味。
但崔維克也沒太在意這點。
他垂下腦袋,伸出自己濕熱的小舌頭去舔勞倫斯的龜tou,小心地用手指把那上面包著的皮一點點剝開。
然後,他突然聽到牧師悶哼了一聲。
這家夥醒了嗎?
崔維克身子一抖,緊張地停下動作,扭頭看了眼牧師的。
好像是他的錯覺。
他呼了口氣,把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後,又張大了嘴,慢慢地含住了那巨根的頂端,舌尖試探著繞著打轉。
在他的舌面再一次卷過對方的馬眼時,牧師又倒吸了一口氣。
崔維克鬆了嘴,直起身子,疑惑地抓了抓頭發,爬過去拍了拍勞倫斯英俊的臉。
男人毫無反應。
奇怪,難道是他幻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