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群魔舞,
夏雨激情似猛虎,
只是心裡有張譜。
牌飛揚,獨戰牌魔真是苦。
撲克三張有玄機,
牌魔思慮歸無計,
只想對方頭落地。
成在天,頗費心來想流涕。
眾人簇擁著夏雨來到牌魔那張桌子,三大爆頭魔頭揮揮手,其他黑衣人下去。牌魔大怒:“你把他們喊下去,誰來跟我賭。”夏雨從容坐在牌魔對面,說了一聲“我”,直視著牌魔。牌魔“哈哈”大笑,道:“你千把塊錢,只夠和小孩賭,配和我賭?”紅色爆頭把剛才收集起來的十萬塊錢,“啪”摔在桌子上,說了一句:“十萬夠不夠?”只見牌魔兩眼放光,露出了貪婪之色。不過,很快收起,狐疑地看了看夏雨,又覺得這個小人兒,不像有幾分本事的人,這三個爆頭怎麼這麼放心呢?牌魔想在氣勢上佔先,眼睛直直地盯著夏雨,放著兇光,非常可怕。但夏雨一點都不畏懼,也直直盯著,氣勢呼啦而出,一點不輸於牌魔。牌魔暗驚,沒想到夏雨有這麼大的氣場。說實話,這是夏雨對牌魔使用催眠術的最佳時機。但是,夏雨想到現在使用催眠術,不能全身而退,也只好算了。
牌魔說了一聲“好。”就要洗牌,發牌。夏雨說了一聲“慢!”又說:“這是打過的牌,不能用了,拿新牌來。”一個黑衣人把桌子上的牌收好,拿出一付新牌來。牌魔見這一付新牌花色與舊牌不同,暗暗著急,這換牌一時沒指望了,只好憑運氣。其實,想換牌,只有在打的過程中,藏好大牌,利用手腳快換上。這是新牌,花色不同,先前藏的牌,派不上用場。夏雨先叫牌魔檢查牌,再洗牌。牌魔手腳還算麻利,牌洗得“嘩啦啦”響。夏雨一看牌魔洗牌,見沒有什麼手法,不覺冷笑道:“這種洗牌方法,還想賭錢?”牌魔瞪圓眼睛,非常嚇人,道:“我看你怎麼洗?要洗出花鑽出來。”夏雨接過牌魔手中新牌,洗得“嘩啦啦”作響。牌魔見夏雨洗牌的方式和他一樣,正要以唇相譏。哪知夏雨手法一變,把牌分成兩部分,一隻手甩一張到空中,交差到桌子,剛好重在一起,非常整齊。牌魔大吃一驚,知道碰到了賭錢高手。但夏雨還沒停,一隻手伸了出去,把牌輕輕一推,好奇怪,牌翻轉有秩排成了一排,剛好露出阿拉伯數字,真的沒有一張同樣的阿拉伯數字在一起了。夏雨又輕輕一收,把牌合在一起,向空中一伸,牌“呼啦啦”摔了出去,輕輕一點,牌像彈簧一樣縮了回來。如此幾次,弄得牌魔和眾人眼花繚亂,目瞪口呆。牌魔其實心中發虛,但在這種場面上,只好硬著頭皮。當他從一種虛幻中醒悟過來時,說了一聲:“雕蟲小技,贏錢才是硬道理。”
我是生死,你是輪回;
我是紅塵,你是虛空;
我是用來標識歲月的某個微不足道的點,你是容納滄海一粟的無垠;
我是業障,你是修行;
我是渴望成為神的人,你是褪不盡人氣的神。
夏雨其實是想在心靈上震憾牌魔,不見如此,還要震憾三個爆頭和全部黑衣人。夏雨見效果已經達到,微微一笑,把牌大大方方地放在牌魔面前,道:“你發牌吧!”牌魔知道夏雨是賭博高手,怕夏雨發牌做手腳,連忙接過來,說了一聲:“好!”開始發牌。哪知,這是夏雨一個心計,早就重好了盒子,讓對方發。如果是夏雨發,夏雨反而會得最小的牌。夏雨見對方上當,微笑不語。
牌魔發好了牌,發話了:“該打底了,多少?不會是十塊吧?”夏雨一點不驚,微笑道:“一百錢吧,不過,我還有一個提議,數錢太麻煩,不如用尺子量,一沓一沓上。”太刺激了,真的太刺激了!哪有賭錢這麼賭的,簡直是敗家啊!牌魔看到神清氣爽的夏雨,心裡膽劫了,道:“沒尺子呀!”夏雨笑道:“不用尺子,找來小棒,刻一個刻度就行。”有黑衣人馬上就去找來小棒,分成兩截,每一節上,刻了十個相同的刻度,分別交給了夏雨和牌魔。該夏雨走錢了,眾人睜著眼睛,死死盯住。夏雨很瀟灑,量了四個刻度,直接悶上。牌魔見夏雨這麼大的氣度,心裡很不服氣,學著夏雨的樣子,跟悶了四刻度。這四刻度,大致四五千塊錢。要是輸了,很心疼的。牌魔悶上去後,看著夏雨,心裡希望夏雨敲開。周圍的人們更是大氣都不喘,死死看著桌子上一大堆百元大鈔。夏雨笑了,還是那麼瀟灑,又跟了一次,接著牌魔跟上。如此三四次,每一次都刺激人的心髒。要是心髒不好的,恐怕當場就熄火了。牌魔額頭上開始出汗,沒辦法,只好悶起了。
雙方翻牌一看,三大爆頭和原先的黑衣人大吃一驚,夏雨竟然和剛才上臺一樣,得了一個對對2,對方是單a,剛好吃掉對方。看著夏雨收錢,牌魔心疼了,一兩萬塊錢,就這短短分把鐘就沒了。但,牌魔沒發氣,把一張百元大鈔狠狠摔在桌子上,說聲:“再來!”
夏雨笑了,拿出一張百元大鈔,弄得“嘩啦”一聲,再用嘴巴吹一下,漂亮地輕輕一彈,飄在了桌子上。夏雨收牌洗牌,就要發牌。牌魔不幹,要端牌。夏雨兩手一攤,憑任牌魔怎麼端。牌魔端了牌,死死盯住了夏雨發牌的手。夏雨為了讓牌魔看清楚,發得很慢。哪知,夏雨是在用最上一張牌作掩護下,在發底三張呢?待夏雨發完牌,牌魔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牌魔學著夏雨開初的樣子,悶了四刻度,夏雨跟上。大致悶了四五轉,夏雨怕牌魔悶開,故意遲疑一下,翻牌走錢。當他悄悄地一張一張翻牌時,不準別人看的。其實,他自己都沒看清什麼牌,早就知道手中必是三個a。故意皺了皺眉頭,想跟不想跟的樣子,但還是跟上十刻度的錢。這一下,空氣更加凝固了,眾人都不想出氣了。十刻度,一兩萬塊錢,是不是太多了?牌魔見夏雨皺了皺眉頭,心裡一喜,又悶了三四轉,見夏雨不摔牌,認為上當,趕忙翻牌看。牌魔瞬間眼睛瞪大了,三個k,三個k呀,有人打一輩子的牌都沒拿過。不過,牌魔這表情一下子而過,還裝著想走不想走的樣子,畏畏縮縮丟上四刻度的錢。夏雨內心暗暗好笑,只是看了他一眼,不緊不慢地跟了上去。開初,牌魔還怕夏雨不跟,到了最後,雙方都公開化了,你才跟上,他又跟了上來。等十萬塊錢,還沒用上幾分鐘就跟完了。夏雨笑道:“沒錢跟了就算了,來,我們大家開牌。”直接把牌翻開,摔在桌子上,三個a呀,三個a,金花老大。牌魔眼睛瞪圓,就要拿牌動手。哪知,夏雨身後傳來一聲嬌喝:“住手!”牌魔只好把牌放下,氣得眼睛發紅,站在那裡。其實,三個爆頭早就準備好,如果牌魔要動手,這三個就要出手了。可惜!郭婉兮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夏雨的後邊,阻止了這場風暴。
夏雨回頭看了看郭婉兮一眼,心裡有遺憾。郭婉兮陰沉著臉,說了一聲:“願賭服輸!”就去翻牌魔的牌,開啟一看,又大吃一驚。沒想到,牌魔竟然是三個k……
小小人兒英氣豪,
手中撲克是利刀。
張張鈔票崔人命,
姑娘一聲成空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