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城外的百姓和士兵,更是莫名其妙的,因為他們不知道里面會發生什麼。
等方休白進入到皇城之內的時候,燕山月也步行到了城牆之下。
抬頭看著城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良久後,他長長的嘆息了一聲。
“哎——”
雖然和方休白之間,存在相互利用幫助的關係。
但他們兩個人都是君子,起碼不會食言而肥,一就是一,二就是二。
倒是有一些相見恨晚之情了。
“殿下。”
見燕山月在太陽底下佇立的時間有點久,燕儒山想了下上前輕輕地問。
“師傅。”
燕山月回過頭,不知道是自言自語還是在問詢自己的師傅:“您說他能回來嗎?”
燕儒山和方休白曾經配合追蹤過異變怪物,也有一點熟悉。
單槍匹馬……
甚至單槍匹馬也算不上,就是孑然一身,為了自己的朋友進入皇宮裡。
出來的機率很小。
但看著這樣的主子,燕儒山說不出什麼狠心話來。
“他能回來的。”
“他憑什麼回來?”燕山月反問了一句,把燕儒山問懵了。
額角直跳。
我怎麼知道憑什麼回來?
“咳咳。”
燕儒山清了清嗓子。
他有點想要揍徒弟的衝動,當著眾人的面又不能下手,手癢啊。
燕山月絲毫沒有覺察到師傅的想法,半天后,才道了一句:“師傅,我決定了,不能再等下去了。”
“那處井底,我去看了一下,方兄將裡面的惡鬼清除的七七八八了,若是能透過那裡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到皇城之中……那我們……必將有很大的勝算。”
燕儒山很猶豫:“太冒險了,不如在等一等吧,不能因為方休白我們就冒險,會前功盡棄的。”
“不!”
燕山月看著巍峨的城牆。
他與師傅的看法完全不一樣。
“我覺得現在反而是最好的時機。”燕山月耐心的解釋:“師傅,我仔細想過了,方兄不是沒有把握的人,他願意進去救人,必然是有所倚仗的,而且您不是給我說過嗎?安縣他還有兩位紅顏知己,怎麼可能白白進去送死。”
“既然有所倚仗,那倚仗的是什麼呢?必然就是煉獄之主了。”
燕山月只能想到這一點。
“如果是煉獄之主的幫助下,我們趁勢揭竿而起,潛入到皇宮裡,直接攻破皇城,是再好不過的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