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老爺面色發白,明白是被擺了一道,又礙於京城禍害兇名,不敢發作。
“方大人,我三人府上近日鬧賊,物什失竊嚴重,本不想麻煩大人,正好昨日晚有了眉目,希望大人做主。”
“哦。”方休白疑惑,“失竊了。”
“是,還找到了兇手。”周老爺回話,瞪著田師爺,道:“兇手就是大人身邊的田師爺。”
“哦!”方休白緩緩放大眼,轉向旁邊田師爺。
還沒開口,田師爺臉色平靜,走到堂下,道:“大人冤枉,我並沒有偷竊。”
“跪下說話。”方休白一拍驚堂木,嚇了眾人一跳。
田師爺:你讓我跪信不信把女兒嫁給你天天給我跪.jpg
“哦,朝廷命官,那免了。”方休白挽回。
田師爺一副便秘,十分想打死這作精縣令,“縣爺,這幾日我一直在縣衙忙碌,您可以作證,哪有出去偷竊的時間。”
“沒錯。師爺說的對。”方休白附和,“這幾次的確與我一直處理公務。”
田師爺斜了三人一眼,惡人先告狀:“大人,我要告這三人汙衊我名聲。”
王老粗忍了又忍,一雙眼快瞪裂開了,看著狗官和耗子師爺眉來眼去,虛與委蛇,真恨不得叫上人把這倆剁了。
他氣的胸膛劇烈起伏,嚥下這口氣,道:“方大人,在下有證據,證明是田師爺偷了東西。”
方休白道:“有何證據,速速呈上來。”
王老粗一直提著個麻布袋子,聽吩咐,掏出證據。
赫然是幾隻體肥碩大的死耗子。
“吱吱。”
田師爺看到死耗子,臉漲紅,不自覺磨牙,眼珠子也泛著紅。
耗子呈上公案。
天氣正熱,耗子遭刀砍死,血肉模糊,捂在麻袋裡,臭不可聞。
方休白捂住鼻子,瞅了一眼,就吩咐捕快把死耗子拿走。
臭味還在瀰漫,他捏著鼻子,一拍驚堂木,聲音悶悶的:“大膽,死耗子算什麼證據,竟敢糊弄本官,板子伺候。”
捕快立馬上前,要按住,王老粗不愧當過土匪,三兩下襬脫束縛,著急大喊:“大人冤枉,我怎敢糊弄您,這真是證據。誰不知道田師爺是耗子精,縣裡所有的耗子,都聽的話,不是他還能是誰!”
方休白沉吟:“你這有點胡攪蠻纏了,田師爺是耗子精沒錯,但並不能證明偷竊是他操控的。”
“怎麼不能!”王老粗氣急,彎彎繞繞的,他爭不過,站起來,伸手指著方休白,粗獷道:“這就能證明。朱老爺指揮人趁夜搶糧,不就是掉了個玉石吊墜,就砍頭了嗎?我看這幾隻耗子足夠定罪,讓田師爺人頭落地。”
公堂突然靜默下來。
方休白挺直腰板,嚴肅問:“搶糧一案以來,可從沒人提過現場有玉石吊墜的事,你怎麼知道?”
“額……”
王老粗麵色僵硬,支支吾吾,瞥了兩眼周老爺、趙老爺,這倆已經把腦袋快垂到地面,心裡咒罵了不知道多少遍。
就在這時,忽然一道身影從公堂外圍觀的人群裡擠了進來,雙目通紅,手持巨劍,一條狗隨在身後。
正是朱明亮。
他一腳踹倒上來阻攔的捕快,死死盯住公堂上腰板挺直的縣令,大罵一聲:“狗官,還命來!”
揮舞著巨劍,衝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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