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前世專心修煉,有事沒事往小山林裡一鑽的男人,那是一個孤獨和寂寞,山林裡不少動植物都遭了秧。
搞壞對他來說是手到擒來的小把戲。
方休白捏緊鼻子,先給田師爺和劉一鍋各自掐了個“禁言咒”,後把魂釘輕而易舉的拔出來,最後躲遠遠的。
瞧見田師爺和劉一鍋麵色先是一陣掙扎扭曲,茫然的雙眼逐漸有了亮。
“唔唔!”
兩個同一時間捂住鼻子跳的遠遠,指著對方就是一頓臭罵,只是上唇緊緊黏合下唇張不開,吐出一連串模糊的字音。
兩個疑惑跳腳,方休白躲在暗處看的好笑。
周圍沒其他人,也不隱藏了,顯出身形。
田師爺和劉一鍋看到他睜大眼,又是一陣模餬口音配合上手舞足蹈。
方休白沒敢繼續捉弄他們,讓他們不要講話,解了“禁言咒”,又把遇到田夏及陸溪的目的簡單講了一遍。
田師爺激動的一把老淚縱橫,兩個月多來第一次得到女兒訊息。
他想去找,方休白趕忙勸住,指了指糞桶,示意他們倆繼續裝被控制。
田師爺、劉一鍋的:“……”氣的想打人。
就在這時,本是明亮的空間,突然開始變暗。
短短時間裡,竟漆黑的伸手不見五指。
天空開始浮現一輪血月,血月的亮度較低,也勉強給陸家鋪了一層淺薄的血色光亮,勉強能看清周圍的路和人。
方休白心裡一涼,這是到了晚上?
他早上掉入,中間昏迷一些時辰,且這空間的晝夜是靠陸溪怨氣操控,他早就迷失了時間概念。
忽然,他揣在懷裡的魂釘開始發熱發燙。
周圍響起腳步聲,但不是衝他來的。
井然有序往陸家後院武場走去。
果然,儀式要開始了。
他們也混入人群趕忙跟上。
田師爺劉一鍋依然裝被控制,方休白則貼了隱身符潛行。
不一會,武場就到了。
面積很大。
架不住人多,安縣雖是偏僻小城,但也不是一個府邸能裝下一城人的。
人擠人,人挨人。
不少湧在外面進不來。
在武場的正中央用木頭柱子架著一個簡陋平臺,擺放的正是陸溪廂房裡的棺材。
方休白跳上屋頂,墊著腳,小心的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