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江易重新回到那修士洞府時,陳世二人一路扶協著出了洞府:“遠山,你真的確定,那小子進入洞府就再也出不來了?”
“呵呵,世哥,當年師尊在洞府之前那排架子上,除了得到那篇演判術,還有一篇那修士對石人的注釋,原來那洞府只能允許進入一次,一旦間隔一段時間第二次進入,就會徹底觸動那石人的機關,永久的關在那座洞府中,而第二次觸動機關的關鍵,就是那本演判術”。
“怪不得你把那演判術的原本給了他,我本想,這秘術雖然一般人無法修煉,但是也不能便宜了那天殺的小子!”,陳世一陣咬牙切齒。
江易又在洞府中觀察了半天,看的頭昏腦漲,還是沒有任何收獲。
當他想要出洞府之時,突然發現,之前恢複原位的石人,不知何時已經再度恢複成對臉狀態,佩劍恢複光亮,且比之前更加耀眼,他心底突然冒出一種十分不好的感覺。
等他拿出紙張故技重施,可是半天過去,靈元倒是消耗不少,兩座石人卻紋絲不動,而踏入一定範圍之後,就狼狽的被擊了回來。
瞬間,他知道自己還是中了那個翩翩公子哥的計了。
江易眉頭緊鎖的坐在石榻上,他雖然剛經歷過大難不死,可是困頓在這不到幾見方的小屋裡,也是感覺非常難受,他強迫自己靜心修煉,可是越是刻意,越是無法入定。
他想起之前翻閱演判術時,那紙張的躍動,於是把那紙張和演判術放到一起。
半天時間過去,卻是毫無動靜,江易奇怪,他再次翻動演判術,可那紙張仍然絲毫未動。
“難道之前是我的幻覺?”
他繞著石桌幾圈徘徊,突然,他的眼睛落在石榻對面的那片符文上:“咦?為何這片雜亂的符文與演判術上的一些符文非常相似,似乎是從同一本書上摘錄下來的。”
可是當他把演判術貼近那片符文,仍然得不到絲毫的動靜。
“前輩,如今是剛出虛空,又入死地,呵呵,您老說這是不是老天看我太順,想著這小子逆天改命不說,還走狗屎運的修到了甲士境,打算給我個深刻的教訓?”
白猴不理他的自我調侃,說道:“高深修士的洞府一般都會暗藏玄機,講究機緣,如果不是大毅力之人,即便機緣再深厚也很難得到對方的傳承,如此一點耐心怎能發現端倪?”
玄機?江易四周一略,慢慢的琢磨,屬於這修士的東西,只有幾卷帛書,一本演判術,一張神秘薄紙,還有地上那個葫蘆以及牆角落失效的裂開丹藥,當然還有牆上這些未知的符文。
他逐個開始思索他們之間的關系,當他的目光在那片薄紙和牆上的符文之間徘徊時,一道靈元飛出,那片薄紙立即在他的操控下,緩緩貼進那些牆上的符文。
當貼近到一手之距時,突然那些符文似活過來一般,緩緩蠕動起來,最後竟然飛了出來,全部落到了那張薄紙上。
江易一把收回,發現那張薄紙上落滿清晰可辨的字跡,而此時那演判術,竟然也緩緩飛了起來,與那張薄紙在空中重合,彙聚成了本古樸的書籍,落進江易的手中。
“演丹譜”,這是書籍的名稱。
江易翻開細看,原來此真人修士,竟然是一位強大的煉丹師,照其描述,它能夠修到真人,完全是透過大量的丹藥的堆積。
而那本書籍之所以叫演丹譜,是因為他煉丹之前,都會把丹藥在心中演練一番,最後判斷成功率,如果機率非常大,才會開始煉制,他在破入真人前,一身的煉丹所學,都在這本譜中。
自他修行有成以後,就不再用到這本演丹譜,而那枚葫蘆中裂開的丹藥,竟然是他當年從甲士境破入行者境後,專門為提升己身修為,煉制的第一顆增強修為的丹藥,名叫士極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