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師弟兄)你……”
趙虎三人一聽江易此話,心中陡然驚詫至極,不禁異口同聲的喊了出來,剛才江易流露出的殺氣猶如猛虎下山一般,那股蕭瑟凜冽之意,竟然讓三人坐立難安。
“江師弟,對方可已經是甲士期修士,你可知道這可是真正的跨境之戰”,張行遠說道。
於禮顯然是被江易忽然顯露的霸氣震懾住了,情不自禁說道:“江師兄威武!”
“師弟你當真有把握?”,趙虎以為江易或許真能有什麼厲害的法器在手,畢竟其與李清元長老關系不錯,且聽說當初還是李清元主動將其推薦進入的外門。
見江易呆愣了片刻之後,卻是忽然湧出一股令人心驚膽顫的滔天殺意,點了點頭,趙虎激動說道:“感謝的話兄弟我就不多說了,以後但凡用到師兄之處,知會一聲便可!”
四人計定之後,趙虎找到老父商量一番,江易留在屋中,靜靜的等候趙虎的訊息。
於禮看著江易臉上的平靜神色,忽然感到一股熟悉之感撲面而來,那種熟悉的感覺正是其父於天化每次出站之前的樣子,自信的眉宇之間目光深邃,狂霸之態睥睨一切。
一邊的張行遠亦是目光如炬的看著江易,情不自禁想到:“經過幾年的蛻變,眼前這師弟即便聽說對方是甲士期修士,在審時度勢之下,還能夠霸氣凜然的說出那番話,是真的與自己三人不同了!”
第二天,陰雨延綿,天色沉暗,繁忙的流雲郡城突然傳出一條流言。
“項濟,項濟,陳國之翼,佔我流雲,意圖複闢!”,一群兒童舉著糖果,一路走來一路喊道。
城中巡遊的兵丁聽到之後,立即急三火四的跑回郡守府稟報。
“大人,大人,不好了,外面流傳您是已經滅亡的陳國餘逆,意圖佔據流雲,複闢陳國。”
“什麼?何人如此大膽,敢汙衊於本郡守!”項濟正坐在郡守府中,細細瀏覽趙家手中的輔藥産業,聽到此話,一拍身下圈椅,陡然站起,身下的硬木瞬間變成一堆細碎的粉末。
趙虎大哥已經不在,趙家的不少腹有二心之人,早已經把具體的輔藥産業訊息,暗中報給了項濟,如今他正怡然自得的計劃從何處開始謀奪。
“是……是早上尋街……街……道邊兒童所……所說,還有外面的不少百姓也是紛紛交口相傳!”,巡遊的兵丁張口結舌,顫抖的說道,滴水的襠部,可見他的緊張。
“你退下吧,給我把訊息再仔細查探清楚來報,如若不然……”,項濟心狠手辣,一言不爽就隨手殺人,郡守府自他到來,已經被殺了幾十人,但攝於他一身修為的淫威,無人敢於反抗,他臉色陰沉的說道。
“是……是,大人,屬下立即去打聽清楚!”,那兵丁聽後趕忙跪下應道,又迅速的爬了起來,跑進細雨之中。
項濟在廳中徘徊幾步,目中厲色連閃,自語道:“趙家!正愁找什麼藉口辦你,想不到你竟然敢主動找死,那就別怪我項濟不客氣了,嘿嘿……!”
“大家靜一靜,我趙虎雖是修士,卻不是仗勢欺人之人,若是真有不想在我趙家繼續幹下去之人,我趙家絕不耽誤”,趙虎看著家中湧過來的十幾位管事沉聲說道。
“不是,二少爺,我等只是聽說項濟已經開始謀奪輔藥産業,想著郡守府中流出的傳言,實在是害怕啊!”
“對啊,二少爺,我一家妻兒老小都指著我一人活命,要是輔藥産業被項濟收去,一言不合殺了屬下,讓我一家如何生存下去”。
……
“各位都是我趙家的老人了,但請放心,此事我已經著手解決,大家稍安勿躁,只需一月時間,若是一月之後,還是如此,那我趙虎立即給各位拱手送行”,趙虎知道解鈴還須系鈴人,只有殺了項濟才能斷絕這些人心中的驚懼,他口中安撫說道。
“江師弟,一切妥當,只是此戰?”,趙虎手中拿著一封素貼,來到後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