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喜看著眾人,心中嘆息:“眼前這幫棒槌,讓他們對敵還行,這動腦子的事,就實在是為難他們了。”
他想不到一個小小的窮小子雜役,竟然折騰出如此大的動靜,心中後悔,當年未直接殺了,一了百了,以致後患無窮,讓其做大,那小子如今人多勢眾,直接上門去,肯定無法達到目的,必須要想個萬全之策,最好能夠當眾讓那小子心服口服的方法
他沉聲說道:“如今我等當立即改變計劃,重新計較”。
江易自從收服了幾十位外門弟子,在大量的三葉草供應之下,他又開啟了晝夜不停的煉丹方式,日複一日,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的煉丹技藝,精進不少,至少已經有了完整生靈丹的出現。
如此一來,外門中一些觀望之士,更是蜂擁而至,頓首拜服,而他亦樂的躲到偏舍中,專心煉丹。
這天,就在他剛要拿著草藥進屋時,只見一位滿臉傲氣的外門弟子,扔過來一張貼子。
“一月之後,袁離師兄約戰你於外門擂臺,”,那弟子離去前說道。
看著手中貼子,江易雖心中氣惱,但卻很是冷靜。
“袁離?肯定就是上次那想要偷襲我之人,梁老頭竟然還不死心,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啊,這次我已經組建了“丹盟”,有大量靈丹和外門弟子相助,沒有後顧之憂,看最後到底鹿死誰手”,一股狠勁,在他臉上顯了出來。
“江兄,怎麼站在這裡?”,石元忽然走出來說道。
“石兄,梁喜那老家夥終於忍不住了!”,江易搖了搖手中的戰貼說道。
“哦?我知江兄實力強大,還有大量丹藥輔助,想必拿下袁離不成問題!不知還有什麼需要兄弟去做的”,石元說道。
江易不在意說道:“拿下對方問題不大!”
他想了想又從袋中拿出五個丹瓶,說道:“保險起見,這樣,我這有一瓶之前有人送的‘宮廷秘藥’,可夜禦數女而不倒,還有這幾瓶生靈丹,你幫我去找找梁老那邊與袁離相熟之人,看看能不能先做點力所能及的事”。
石元:“……”
……
“閭兄!”,外門一處仙居之中,石元抱拳道。
“原來是石兄,石兄今日來是?”,閭山實未想到石元竟然會來找他。
“啪!”,兩人進入屋中之後,石元一句話未說,一瓶生靈丹忽然被開啟放在了桌上,丹香混合這些許的糊味飄散開來。
“石兄,你這是……”,閭山不解,問道,這段時日,他們雖然豔羨石元等人可以再也不用為丹藥發愁,但攝於梁喜多年的淫威,還是沒有主動提出離開,但心中卻已經蠢蠢欲動。
“啪!”,又一瓶丹藥被石元放在桌上。
閭山看著兩瓶丹藥,眼中露出貪婪,只見石元在桌上寫了兩個字——袁離,想到一月之後的那場決鬥,他心中已經朦朦朧朧似乎有了點想法。
“啪!”,當第三瓶丹藥放在桌上之時,閭山已經懂了,只是他還不敢確定。
“啪!”,剩餘兩瓶被一起拍在了桌上。
“石兄,你別拿了,我懂了,只是此事畢竟是梁老安排的,而袁離雖然古板,但是兄弟我盡力而為!”
“沒有了,其中一瓶丹藥乃是宮廷秘藥,用不完就自己留著吧!”
閭山:“……”
時至一月之後。
外門位於主峰山腳,巍峨的主峰,似也在俯視著這場遲來的約戰。
山風如刀似劍,吹拂在江易的臉上,這一個月他服下了大量的生靈丹,隨著煉體如鋼的境界逐步穩固,心境亦很是淡然,對這場約戰卻更覺是一種煉丹之外的遊戲。
袁離早就在石臺上靜靜的等著他,雙手垂肩,臉上的表情如同磐石的刻紋,千年不變,只是雙腿卻似乎有點顫動。
江易盯著袁離看了一眼,臉上露出微不可覺的笑容。
袁離見江易上臺之後,冷聲說道:“上次因梁老之故,未能盡興,此戰眾目睽睽之下,當與江兄續之!”
江易一聽,覺的自己猜的果然未錯,當時幸好仙長救急,如今再看袁離下盤不穩,些微抖動的樣子,心中頓時有了底氣,他憋了許久的痞性,徹底展露出來:“袁大頭,說了一堆廢話,要戰就戰,江爺上次只是怕你們輪流耗我,這次,我既然入了外門,不把你打的滿臉桃花開,你就不知道花兒為何這樣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