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用刀老頭雖然如竹筒倒豆子一般的將自己知道的盡數交代,可是他卻沒有想到一旦他沒有了利用價值,那麼他想要活著離開烽火神殿也是成了一紙空談。
徐銘怎能放過此人一條生路,所以就在其撤去陣法禁制的瞬間。
早已等待的有些不耐煩的六羽也是在第一時間施展了他作為六翅天蠶才擁有的吞噬神通,隨著那陰風襲來用刀老頭哪有機會脫身。
只能是帶著陣陣慘叫聲淪為了六羽的口中食,似乎如今化成人形的六羽對這靈氣的消耗也到了一種極為恐怖的地步。
即使是在吞噬了用刀老頭這樣的渡劫期修士,可是且卻是絲毫不見有突破的跡象。
用六羽的話說就是多多益善,有多少吞多少。
聞言的徐銘用心悸的目光看了看一旁的六羽,他不知道還要多少渡劫期修士的命才能填滿這六羽天蠶胃口的百分之一。
而徐銘悄無聲息的解決掉了這用刀老頭終於引起了霍天的注意,畢竟失蹤的可是一位渡劫期修士,還是他用渡厄丹催動出來的。
此時高坐於城主之位上的霍天也是面目陰沉的看著麾下那些寒蟬若禁的同僚們,其中最為惹眼的便是一個周身都被包裹在黑袍內的神秘人。
這也是萬界九州上那些煉丹師的標配,當初徐銘也是這樣一副打扮得到了神匠城問天閣的認可。
而很顯然能煉製出地階巔峰丹藥的煉丹師,放眼整個萬界九州也是鳳毛麟角的存在。
徐銘倒是想不到霍天究竟是用了什麼樣的方法竟是能讓一位能煉製出地階巔峰丹藥的煉丹師心甘情願的成為其門下走狗。
就在徐銘悄無生氣的回到客棧之後,霍天那陰冷的聲音也是在城主府的議事廳中響起。
“這樣活生生的一個渡劫期修士,說沒就沒了...”
“難道你覺得這樣的理由能讓我信服嗎!!!”
一聲暴怒的出口,也是讓其麾下的那些幕僚寒蟬若禁。
只是面對霍天的質問那些人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照理說那用刀老頭是生是死總會有些許蛛絲馬跡,可是原先徐銘同其交手時所產生的波動早已是被其用鎖閉空間的招數給完美吸收。
悄無聲息之際,更是留不下一丁點蛛絲馬跡。
用刀老頭就這麼無聲無息的消失了,而此刻處於盛怒之下的霍天除了心疼那枚渡厄丹之外更是覺得這件事的背後透著幾分說不出的詭異。
而那個始終籠罩在黑袍內的煉丹師也是冷冷的說道。
“霍城主,失蹤了一個渡劫期修士不要緊只要有渡厄丹再造十個都不是問題...”
“現在不是糾結這個問題的時候,應付好妖族那位大人物才是我們唯一該做的...”
聞言的霍天也是頃刻間收斂了起來繼而出言說道。
“大人說的是,我的確是有些本末倒置了...”
“無妨,城主大人客氣了...”
旋即其從衣袖內掏出一個羊脂玉瓶放在霍天面前的案桌上,旋即說道。
“這玉瓶內的五枚渡厄丹足以抹平霍城主的損失...”
什麼!!
又是五枚渡厄丹,雖然這樣大的手筆這些人已不是見過第一次了。
可每次見到仍舊是打心底裡震撼,好像在這神秘煉丹師的面前這地階巔峰的丹藥就好像是不要錢了一般,隨意出手一點都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