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是我贏了...”
這冰冷中透著一絲邪魅的聲音也是一點不漏的傳入了徐銘的耳朵裡,很顯然這正是那妖星無垠的聲音。
什麼!
徐銘雙眸之中閃過一絲驚異,而等起尚且沒有抽身離開一股強橫的氣勁竟是不由分說的落在他的身上。
先前遞出一招碎金的他已是沒有力氣在遞出第二刀,就好像是正常人氣息都沒有喘勻緊接著又跑了一千米。
沒有任何意外,徐銘整個人像斷了風箏一般朝遠處倒飛出氣。
大口大口的逆血也是化作血霧散落四方,無垠那幾十倍於渡劫初期的力量也是在此刻顯露無疑。
饒是徐銘肉身異於常人,方才沒有在這般恐怖的力道催命下五馬分屍。
可是這一股腦湧入體內的強橫切氣勁還是在一瞬間將其身上的大半經脈盡數摧毀,無垠這一瞬間展現出來的力量也是超過了連天造化訣所能承受的極限。
一種在生死之間遊走的感覺也是在徐銘的心頭油然而生,這種感覺雖然久違可是卻一點也不陌生。
而此刻拼盡全力轟出那一拳的無垠似乎也好不到那裡去,只見數到鮮血化作血柱從其身上留下,原本論肉身足以名列整個妖族前茅的無垠眼下竟是像個傷痕累累的兇獸一般,目眥盡裂的看著遠處不能動彈的徐銘。
“能將我無垠逼到這般田地,百年來你是第二個...”
第一個將無垠弄的如此悽慘的人正是當年的那位呂祖,只是他與呂祖的交手卻根本不想同徐銘這樣有來有回,互有勝負。
在呂祖那般強橫的劍氣下,他整個肉身脆弱好似一張白紙。
想來若不是當初聖主出手恐怕他早已在百年之前便已經隕落在呂祖的劍下,恍惚間無垠好像在徐銘的身上看到了當年呂祖的身影。
雖然兩人從修為到氣質皆是風馬牛不相及,可是骨子裡那股狠勁卻是詭異的一模一樣。
“此子不能留!!”
如今徐銘尚且沒有成長到呂祖那般境界便已是這樣難對付,倘若是讓其成功突破至渡劫期恐怕萬界九州又要誕生一位不弱於三宮之主且極難對付的人。
所以一念到此的無垠也是強撐著身體以手中那杆樸素的長槍,悍然朝徐銘的面門襲來。
一時間,空間再度扭曲而這一次細密的黑色空間裂縫也是緊緊相隨。
徐銘眼見著這鋒銳的槍尖不斷在自己眼中放大,此刻便是連抽身離開的力氣都沒有了。
體內的靈氣都被用來修復那受損的經脈,而面對無垠這殺心極重的一槍徐銘似乎也是沒有了退路。
“我妖星無垠承認你很強,可是為了妖族的未來你必須得死!”
“想來若不是你我分屬兩個陣營,我們一定會成為惺惺相惜的摯友...”
“可是今日只有一個人能活著走出問天閣...”
“那個人只能是我無垠...”
無垠有些癲狂的聲音彷彿聲聲催命一般帶著那槍尖上的鋒銳氣勁,朝無法動彈的徐銘悍然襲來。
而就在這生死的一瞬間,徐銘面前的空間竟是猛然坍塌。
無垠見狀不由癲狂道。
“沒用的,你就算先要用花招也已經是太晚太晚了!”
誰說沒用!!
只見從那坍塌的空間內悍然有一隻拳頭迎面同無垠手中的槍尖撞在一起,兩者間轟然爆碎的氣勁也是化作亂流朝四面八方席捲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