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失了神志的趙聶同那短笛女子也是無視黑霧的阻隔,徑直朝大荒深處前進。
越是接近大荒深處,那黑霧的力量便是越強到最後竟是宛若實質一般形成了如綢緞般的滔天長河就這麼倒掛在天際間,看得人是頭皮發麻。
而那長河之下,一座同天上黑霧一樣烏黑的陰沉大殿也是如一尊靜默的遠古異獸一般坐落在大荒的中心。
詭異的是,這座大殿方圓十里的地方竟是沒有一絲一毫的黑霧侵蝕。
放眼整個大荒,這裡成了絕對的安全區。
而短笛女子也是在靠近那安全區的範圍是再度吹奏起了笛聲,悠長婉轉的笛聲傳來也是讓他與趙聶毫不費力的進入了這安全區內。
但周圍徘徊的死氣怪物也是想要趁此機會一擁而入,但卻是被那區域內的無形力量毫不留情的絞殺成了齏粉。
從那些死氣怪物體內湧出的黑霧也是轉眼間融入了周遭那茫茫長河之中。
短笛女子同趙聶緩緩朝大大殿走去,大殿內只有一人在拿著同身體等長的巨大毛筆,正盡情的揮毫潑墨。
“哥...”
一聲清脆的聲音隨之傳來,也是讓此人揮毫潑墨的手聽了下來。
“怎麼,又帶著趙兄前去胡作非為了...”
此人的聲音中氣十足,看似簡單的說話細細聽來卻是如洪鐘大呂般震的人鼓膜生疼。
那短笛女子自然清楚自己哥哥的這一舉動是多少有些生氣發怒了,所以這才親暱的走上前去抱住其胳膊輕聲軟語道。
“哥,你這次可是錯怪我了,這次惹麻煩的可不是我...”
“是他...”
短笛女子一面說著,一面用手指了指站在不遠處宛若木頭一般的趙聶。
見狀的中年人倒是有一絲驚異,畢竟他在此處生活已久對趙聶的情況最是知曉。
而短笛女子眼見自家哥哥不信,旋即用手一揮面前便是憑空出現水幕畫卷。
其上所展示的一切,正是趙聶從發狂前到發狂後的所有景象。
這身穿白衣的中年人臉上也是閃過一絲慍怒,他當然能看得出來那些身穿著無痕劍宮衣袍的人,是來特地尋找趙聶的。
在秦昭昭那幾句話出口之後,也更是讓此人慍怒的氣息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巔峰。
只見其略微用手中毛筆一點,便是碎裂那水幕畫卷。
從未見過自己哥哥有這般神情的短笛女子,也是趕緊鬆開其臂膀小心翼翼的站在一旁不敢吭聲。
“果然,該來的還是來了,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們竟然還沒有忘記這裡...”
“只是你們修真聯盟的想法未免太過一廂情願,當初你將此地列為禁地的那一刻開始,就預示著我等與你們萬界九州的修士不死不休的結局...”
“劍主,你既然敢派人前來這裡,那我正好也要送你一份大禮。”
“以此幫你好好回憶回憶,我們守靈一族昔日的光輝...”
中年人一面說罷,一面抬眼看了看那不遠處仍舊呆若木雞的趙聶。
“不知道,劍主你再看到自己昔日的同門屠殺你門下弟子的場景後,會不會後悔你當初對趙聶,對我所做的一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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