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墨轉眼被魔主的血肉觸手給吸成了人幹,繼而化作齏粉消失在這異空間內。
只是魔主的臉上一面在品嚐著最為精純的妖族血液,一面低頭看著那元墨消失的地方緩緩說道。
“看來你還沒有我想象的那麼傻.....”
原來元墨藉著妖族內的法門將自己的少量元神注入這一分身內,所以藉著聖主的手段才進入到了這血魔宮內。
可是讓元墨沒有想到的是,百年歲月已過,這魔主真的如當年那樣生了二心。
竟是敢撕破臉皮將其這尊分身內的血肉精華盡數吞噬,這無疑是徹底與妖族還有背後的聖主撕破臉皮。
可是讓魔主沒有料到的是,這元墨竟是隻派來了一個分身來試試這水的深淺。
如若是全盛的三足金烏到此,想來魔主還不會如此輕易得手。
但就在元墨這尊分身被其吞噬後,這座血肉空間也是隨之消散。
可這大殿內的血腥氣卻是愈加濃郁,而隨著血肉空間的消失這個大殿內竟是憑空而現一股沖天的邪氣。
邪氣中更是有一股極為凝練的妖氣出現,而此刻魔主一聲冷哼也是將整個大殿內的陣法禁制催動到極限。
更是不讓一點點妖邪之氣外洩半分,只見從大殿緩緩裂開的裂縫中。
一個狹長的石棺緩緩浮了上來,周圍的沖天且愈加狂暴的妖邪之氣正是來源自這石棺。
石棺上的蓋子緩緩推移,一抹令人心悸的黑光頓時爆發出來。
黑光連帶著沖天的妖氣一同化作風暴,狠狠衝擊在周圍的陣法禁制上,繼而發出巨大且轟鳴的響動。
而整個魔主的臉色也是一白,畢竟這周圍的陣法可是與其元神相連,這巨大的衝擊力可是彌天的大。
但終究沒有突破這陣法禁制的限制,而隨著石棺內黑光緩緩消散後。
一條五指齊全的手臂正安靜地躺在石棺內,其上細小的黑色鱗片正是這黑光的來源。
想來這一切已經不用多言,這條彌散著黑光的右手手臂正是聖主當年那尊無堅不摧的肉身中的一部分。
此刻這條右臂緩緩出現在魔主眼前,其上彌撒的黑光還有那宛若實質的妖氣都勾起了魔主當初的回憶。
他似乎永遠忘不掉記憶中的那一劍,還有那位足以撕裂整個天空的呂祖。
也正是因為有呂祖的那一劍,聖主那無堅不摧的肉身最終也才能被分解成了數塊,散落四方!
“但是呂祖你做夢都沒有想到,當初你謀劃的一切,如今都成了給我做的嫁衣。”
只見一道血光閃過,魔主輕易地將自己的右臂斬斷,那斷裂的右臂尚未落地便是化作烏有。
而其心念一動石棺的右臂便是自動朝其身前飛來,而一股屬於元墨三足金烏的氣息也是隨之將那右臂包裹。
此時聖主右臂斷裂處上瘋長出無數肉芽,而魔主的斷臂處也是同樣相呼應長出無數肉芽。
啊!!!!
隨著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魔主竟是真的將聖主的右臂所同化。
此刻右臂上的黑色鱗片還有那彌散開來的黑光,都是超魔主的體內不斷蔓延。
吼!!
一聲足以撼動天際的怒吼聲,從其嘴中傳來。
“原來,原來這就是當初聖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