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性本就聰慧的他一眼便是看見了徐銘手中所握的那柄泛著青紅色寒光的長刀,其上流轉的每一個陣法似乎都在向小童訴說著,這把刀是出自誰的手。
只是小童始終不明白,自己的父親為何要賭上性命去煉這最後一把刀。
而且竟是將其交給了徐銘這樣一個看似不相干的人,但從下便對林安國極為尊重的小童並沒有多說什麼。
只是緩緩坐在林安國安詳的屍首旁,似乎是在守候著什麼。
水火金睛獸雖然失去了一雙招子,但卻一點也不影響他日常的行動。
此刻其緩緩走到小童身後,用自己小山一般的身軀擋住了從後襲來的寒風。
如此呆坐了半日,最終還是讓林安國入土為安。
一座不算宏偉的小墳包出現在玉石門內,小童曾言林安國生前就有意將自己葬在這麼個地方。
對此徐銘並沒有多說什麼,玉石門外徐銘重新書寫了陣字將玉石門重新關上。
而他也草草用了一些粗淺的陣法,此意來遮掩這玉石門的存在。
當日徐銘,小童,還有那頭水火金睛獸就離開了這裡,沿路上徐銘小心的從之前得到的方寸戒內,取出一切黃褐色的藥粉,盡數灑在他們身後的路上。
這些藥粉遮掩了他們三人的氣息,以此來擾亂那個如狗皮膏藥一般的溫玉。
徐銘清楚的知道,這個人賊心不死。
事情的發展也正如徐銘所預料的那樣,在他們離開玉石門的半日後,一臉陰沉神色的溫玉騎著仙鶴去而復返。
只是留給他的除了一地雞毛外,還有那氣味十足的黃褐色粉末。
此時徐銘兩人一獸的組合早已在水火金睛獸的帶領下隱隱沒在一處僻靜的地方,之所謂這樣還是為了甩開那陰魂不散的溫玉。
雖然徐銘得到了那把蘊含一絲水火本源氣息的寶刀,可這東西就像燙手的山芋。以徐銘現在的修為和對道的感悟別說引動那一絲水火本源之力了,能不能保住這柄寶刀都是兩說。
懷璧有罪的道理就連小童都極為清楚。
此刻徐銘唯一能做的就是仔細感悟林安國交給他的那枚石子玉簡內的重重陣法,因為他隱隱有種感覺陣法同他傷勢的有著息息相關的聯絡。
似乎想要修好自己千瘡百孔的丹田,眼下只能寄希望於陣法中能有什麼玄機。
小童在林安國死後似乎變的安靜起來,原先那個活潑的孩童此刻也是心事重重沉默寡言。
徐銘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可是卻並沒有多說勸導之言。
雖說他沒有經歷過這樣的生死離別,可這種感覺他早已透過電視上無數的肥皂劇領略了個通透。
現在這種情況,只能靠小童自己慢慢悟,慢慢琢磨了。
這一人一獸一孩童的組合,也就算是這樣在這個僻靜的地方安營紮寨下來。
殊不知三人這樣避世的生活,卻要被動捲入天下大亂的風波里。
若說先前小漁村內所發生的一切不過是開胃小菜,那麼接下來朝徐銘步步緊逼而來的就是真正的滿漢全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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