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識攻擊初見成效,徐銘也看到了自己日後將要橫掃八方的希望。
可是在激動之餘,徐銘心中也有自己的疑惑。
因為之前在地下城內發生的事,已經讓他不敢在輕易的去相信別人。
無論做什麼事,徐銘總會下意識的從多個角度出發,想要儘可能的去剖析這背後所潛藏的秘密。
在他看來,花婆婆的修為絕非不如周覆海,甚至在這些與其討教的時日裡,他可以肯定其真實實力要比周覆海高上不少,當然這都是在周覆海不動用“驟雪”神槍和仙家法陣的前提下。
可為何花婆婆竟是心甘情願的待在覆海城,平日裡甚至連外出走動都很少很少。
而且依周小蝶所言,花婆婆乃是用毒的行家,在自己跟隨白帝修行的三年裡對周小蝶也進行了一番教導。
論用毒的本事甚至比那位天生便身負血脈之力的聽潮海,還要強上三分。
如此一來,這一切似乎變的更加詭異了。
一個用毒一流,又有神識攻擊這等手段的強橫修真者,為何會心甘情願的委身在覆海城中。
按理說,花婆婆完全有可以開宗立派的本事。
徐銘一時間想不明白,但有一點他可以確定,至少目前花婆婆對自己和周小蝶甚至整個覆海城都是沒有惡意的。
只是這其中的曲折緣由,以徐銘目前的修為的確很難參透。
心中無數心緒湧起,徐銘不知不覺已經快要接近南勝州。
其腳剛剛踏上南勝州的土地,一股蒼茫且荒蠻的感覺頓時迎面而來。
這種不知被歲月打磨了多少年,才有的獨特氣質,恐怕是南勝州給人的第一印象。
自古因為地理位置獨特的原因,讓其中醞釀除了不少民風剽悍的部族,可是這些部族在真正的修真者面前都是紙糊的老虎,構不成半點威脅。
徐銘依照周覆海所說的路線不斷朝那座籠罩著紫氣的白骨大殿進發,兩者間的距離也被一點點的縮短。
只是越是接近周覆海口中的白骨大殿,徐銘體內的三色金丹運轉的速度便越是加快。
而且那一座座早已空掉的村落更是透著說不出的詭異,只是不等徐銘探究出這其中的緣由。
一個身穿素色錦衣的便是攔住了徐銘的去路,徐銘抬眼視之方才發現是一位長相清秀的女子。
但是眉宇間的殺伐之氣過重,遮掩了其原來透體而出的英氣。
“你是何人,竟敢在我無痕劍宮所設禁地亂闖。”
“我受你們劍主邀請,特來那所謂的白骨大殿一看。”
“竟然是你??”
那女子臉上不可思議和頗為鄙夷的神色彼此交織在一起,因為趕路而一臉風塵的徐銘雖然模樣不錯,但在其心中依舊和三年前那位震驚整個修真界的翹楚,差上不少。
既沒有那所謂的仙衣飄飄,也沒有讓人眼前一亮的沖天氣質。
怎麼看都像是一個長相還算過得去的尋常子弟罷了,這一來二去女子心中的疑惑化作想要試探徐銘虛實的決心。
旋即其說道。
“你這廝竟然是滿嘴胡說,竟是冒出我家宗主名頭,前來招搖撞騙。”
“看劍!!!”
那女子話音剛落,一道劍光沖天而起,直逼徐銘面門。
這顯然是不給徐銘解釋的機會,因為她連劍心令都沒打算看上一眼,便是一口咬定徐銘乃是胡言亂語的登徒子。
這倒是讓徐銘有種錯覺,難不成這萬界九州的女子都是說不得的母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