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是?”
“黑狗血。”
聽潮海眼見這黑狗血對這白衣女子有如此大用,心中慶幸先前那個在覆海城中同自己喝酒的說書老頭沒有騙他。
說是這自己煉製的黑狗血剋制天下一切鬼怪之物,原先聽潮海還以為那個醉倒不省人事的說書老頭在信口雌黃。
剛剛他也是被這白衣女子逼的沒有辦法,索性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只是沒想到,卻被他歪打正著的走了大運。
“話說前輩,你有此方法為什麼剛剛不用。”
“少廢話,快去幫那小子,不然他遲早得死在白帝的手上。”
趙山河這才發現徐銘已經在白帝的凌厲的攻勢下,相形見絀險象環生,這才腳下一動加入戰團。
聽潮海之所以一開始沒用,是因為他壓根沒有想到這兩個羊脂玉瓶。
作為毒修,他的方寸戒內可謂是一鍋粥。
不少毒蟲,藥材都是隨意擺放。若不是先前其靈光一閃,想必到現在都想不起來這大有用處的黑狗血。
眼下本以為大勢已定的他,笑看著被狗血淋頭的白衣女子。
他低頭看了看手中的另外一個羊脂玉瓶,心想倒是沒有出手的機會。
只是天下萬事總歸是要事與願違,白衣女子體內的陰氣哪能是區區一瓶黑狗血就能祛除的。
光是這七陰匯聚的絕地其中所衍生出來的陰氣,所凝成的陰物就不是一般人能對付的。
“你....你該死!”
此刻已經面目全非的白衣女子,僅剩一隻的眼睛裡透著驚人的殺意。
聽潮海眼見這女子已是強弩之末,臉上也是浮現久違的瘋癲笑意。
不等那白衣女子出手,聽潮海已經將手中的僅存的羊脂玉瓶丟向白衣女子。
那女子見狀,終於動用了始終拿在左手的東西。
聽潮海也終於將此物的真身看清楚,正是一枚拳頭大小的玉璽。
這白衣女子恭敬的將女子捧在手中,擋在身前。
那羊脂玉瓶也是在離其還有一尺的地方爆碎成為齏粉,瓶內所盛之物自然化為虛無。
只是空氣裡殘存的味道,卻是讓白衣女子心中一冷。
因為這股極為特殊的古怪臭氣,她再熟悉不過了。
正是童子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