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銘屠狗一般的殺了司徒申後將這個紈絝子弟的方寸戒握在手中,繼而引動一絲先天之氣灌注其中。
不費吹灰之力便抹殺了其上的精神烙印,然而當看到方寸戒中的東西和其內所容納的空間後,徐銘的臉上閃過一絲震驚。
若把胖修士的方寸戒比作一個背囊的話,那麼此刻被徐銘握在手上的這枚方寸戒其內可就是相當於一間房子的大小。無數的羊脂玉瓶被整齊的安放在檀木架子上,還有不少從異獸屍骸上得來的材料也是被整齊安放在一處。
“我的乖乖,這次可是發財了!!”
若說自己先前被他人稱作是移動的人形寶庫,可與這司徒申一比無疑是小巫見大巫。
光是那些檀木架子上的羊脂玉瓶都是不可多得的寶物,這次的狠厲出手倒是換來的不錯的結局。
徐銘還是頭一次經歷這等殺人奪寶的快事,看著自己搖身一變有了如此多的財富,這才理解了那些玄幻小說作者為何總是這樣描寫。
因為這般掠奪機緣的速度實在是快的可怕,但高回報同樣也伴隨著高風險。
徐銘抬眼看見司徒申手中到死都沒有丟棄的長柄金鈴,想來其就是以此物控制異獸。
心裡這樣想著,自然是眼熱的想要將其納為己有。但突然腦子裡閃過一個激靈,就如同醍醐灌頂一般讓他從殺人奪寶的快意當中清醒過來。
既然此人身上帶著與其修為極不相符的方寸戒,冷靜下來的徐銘也多半猜到了此人身份的特殊。
正所謂殺了小的出來老的,如此一個域外紈絝根本不可能是獨來獨往。
一念到此,他信手將司徒申緊握在手中的長柄金鈴奪來。
幾個縱躍便是來到一處緩緩流淌的河流面前,隨即將那金鈴丟入水中眼看著其順流而下最終消失在自己眼前。
“甭管你是什麼宗派,都給我在後面好好吃土吧。”
做完了這一切,徐銘也是依照護臂上電子屏內的顯示一一找到了三號小隊中的幾位隊員。
對於這些人的背囊徐銘根本看不上眼,但這些大可作為零號小隊日後發展的資源。在收拾完一切後,徐銘倒是在獨狼的背囊被有所發現。那正是一枚黑色的鐵質令牌,樣子竟於他從胖修士那裡得到的木質令牌一模一樣。
心中略微思索,一絲狡黠的笑意便出現在其臉上。
他順手將自己背囊內的木質令牌放進司徒申的手裡,以此來分散稍後可能會出現的域外修士的視線。
當他做完這一切再三確定沒有留下什麼把柄後,方才朝著任務所標註的地點急急趕去。
一路上倒是沒有什麼異獸阻攔,因為他的身上可是帶著擊殺幾百頭嗜血狂牛的兇厲之氣。
那些耳聰目明,嗅覺極其敏銳的異獸聞到這氣味早就是頭也不回的遠遠避開。
所以雖說沒有穿雲梭這等奇物代步,徐銘同樣也是健步如飛的趕到了這所郊外的科研試驗所。
只見他在護臂上的電子屏輕輕一點,面前這個在黑夜中顯得十分高大的建築便是盡數被資料化的出現在神眼系統中。而外圍日益衰減的保護罩也是沒有阻擋身穿黑色作戰服的徐銘進入,似乎這防護罩對異端金屬有天然的親和感。
試驗所內的僅存的電力僅僅只能維持保護罩不散,所以大部分的房間也是一片漆黑。
徐銘走在以白色為主色調的試驗所內,緩緩朝電子屏上所聚集的一團游標走去。
這游標所代表的正是八條鮮活的人命,而就在徐銘不斷縮短兩者的距離。
突然耳邊便是襲來一陣罡風,可早有防備的徐銘僅僅只是略微側身便躲過了這一擊。
隨即一拳打在回首打在一人的小腹上,雖說沒有多少力道可還是讓出手的人傳出一聲痛呼。
“還愣著幹什麼,動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