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漫等得不耐煩,冷下臉,下逐客令:“我的傷已經處理好了,沈煉你可以走了。”
“需要我打電話叫顧承顏或者江晨過來嗎?”快半分鐘,林漫才聽到沈煉輕嗤一聲,冷笑開口。
林漫一頓,聽沈煉這話她就知道他又誤會了,下意識想解釋,但是轉念一想,為什麼要解釋?
沈煉都只把她當一個玩物,她解不解釋對他來說有什麼意義?
“承顏哥應該不空,就不用叫他了,至於江晨,也算了。”這倆不管哪一個來,她都不樂意好吧。
沈煉卻從這話中聽出了些許別的意思,“顧承顏不空?你對他的行程還挺熟悉的,自己受傷都不願告訴他,心疼他兩頭跑,還是心疼他累著?”
說到後面,沈煉的語氣明顯飄高,他側過身,才隱藏住自己起伏不定的胸腔。
他覺得自己快氣到面目扭曲,如果床上躺著的不是林漫,應該早就沒命了。
林漫哪裡聽不出沈煉話裡的陰陽怪氣,可她就是想刺激他,只有在他生氣的時候,她才能微弱地感受到沈煉是有一點在乎她的。
“當然是怕他累著,他前段時間本就太累,沒恢復過來,我這就是點小傷又不礙事。”她牽起嘴角,故作貼心地說。
果然,在她說完這番話後,沈煉的臉色一點點變得鐵青。
林漫只覺得心裡格外暢快,是報復,也是給自己的慰藉。
沈煉看到林漫嘴角浮起的笑,覺得比在田徑場那個笑還醜,醜得想讓人毀掉。
他往前一步,緊挨著林漫的病床,深吸口氣,臉色陰沉地開口,不是商量,是在下達命令:“我不管你跟顧承顏進行到哪一步了,現在立馬跟他撇清關係。不然我不保證會對他以及他的家人做出什麼。”
“沈煉你想幹什麼?”林漫也沉了臉色,她從不懷疑沈煉是說得出做得到的人,撇開顧承顏不談,梁清瑜一家沒少照拂她,她不能真讓他們因為她受到牽連。
“你憑什麼這麼做?你不覺得你現在就像一個蠻不講理的瘋子嗎?”林漫偏頭瞪著他,又道,“我跟顧承顏根本沒關係。”
過了將近三秒,沈煉才冷笑出聲,“你以為我會信嗎?”
也許他沒看到林漫在顧承顏家過夜就信了吧。
但是現在,他覺得林漫的每一句否認都像對他的諷刺。
林漫沉沉地看了他一眼,拿起電話撥通顧承顏的電話,開口就道:“承顏哥,我們分手吧。”
那邊愣了兩秒 ,顧承顏才回:“什麼分手?沒在一起過就先跟我分手,漫漫你過了啊。”
林漫正想結束通話,梁清瑜的聲音響起,“是漫漫嗎?晚上來家裡吃飯啊,我這幾天找師傅把客房暖氣修好了,你再過來就不用跟我擠一張床了……”
林漫又跟梁清瑜嘮了幾句才結束通話電話。
她開了擴音,所有對話沈煉都聽得清清楚楚。
難以抑制的欣喜漫上心底,彷彿有什麼東西失而復得,咄咄逼人的視線漸漸轉化成灼熱,沈煉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此刻的心情。
林漫卻一臉冰霜,並不想讓這一趴輕易過去,“現在我電話也打了,你高興了……”
話沒說完,唇被堵住。
林漫瞪大眼,看著沈煉近在咫尺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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