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的意思是?”慕容沖斂眉沉思後問道,隨後走向軒轅皓晨,在他旁邊的位置坐了下來。
“靜觀其變,且看鶴蚌相爭,漁翁得利!”軒轅皓晨神清氣爽的品茶說道。
“表哥好計謀,只是表哥等的下去嗎?”慕容沖嘲諷道。
“我等了將近二十多年,不差這麼些時日!對了,顧欣兒那邊有什麼動靜?”軒轅皓晨淡笑著問道。
“她最近很安分,安分的太過奇怪了。”慕容沖想起顧欣兒,回神道。
“安分?”軒轅皓晨嗤之以鼻,他是不會相信顧欣兒會甘於寂寞的。
“怎麼?表哥不信?”慕容沖將一杯茶水仰脖子一飲而盡道。
“難說!”軒轅皓晨冷笑道,顧家的人能安分,那麼母豬都會上樹了。
軒轅皓寒帶著風芷瑤回到了旭日別莊,一路上,兩人沒有多話,只是一個發愣,一個閉目養神。
“瑤兒,對不起!”發愣的那個人終於說話了。
“你沒有對不起我。”閉目養神的風芷瑤,徵徵睜開眸子冷冷道。
說對不起有用嗎?真不知道他哪裡來的自信,就那麼自信她會原諒他嗎?
“瑤兒,明天,明天我們便成親。”軒轅皓寒伸手拉住她的小手,認真的語氣,讓風芷瑤蹙緊了眉頭。
“你父皇不會答應的,而且我沒有想做第三者的嗜好!”風芷瑤可記得秦王府邸內有一個閔語黛呢。
“你難道還是很在乎閱語黛的存在嗎?”軒轅皓寒望著倚靠在馬車車壁上的風芷瑤,怒聲質問道。
許是馬車內空間太過狹小,馬車外,天氣悶熱,知了不停的鳴叫,而風芷瑤一想起今天的憋屈之事,心中便有火氣隱匿而生,偏偏軒轅皓寒還不嫌煩的來說這事,簡直是火上澆油!導致她的臉頰上因為生氣的緣故,熱出了一層薄薄的汗珠。
“跟我無關!”一邊淡如初雪的聲音回答,一邊冷寒道。只是風芷瑤亦在抬手拭去臉頰和額頭上的汗珠。
軒轅皓寒黑眸一冷,什麼叫跟她無關,他這是在和她道歉,在和她解釋好不好?
他本想說這馬車車廂內備有冰塊,她只要做到心靜自然涼即可,而她卻如此浮躁,他不知道是不是軒轅皓晨和慕容沖對她做了什麼?
他總覺得今天的風芷瑤很生氣,甚至他一抬眼,隱約之間還看到了她衣襟內的白皙上青紫的吻痕。
“這裡是誰做的?”軒轅皓寒想著他明日就要娶她為妻,而她那裡卻被別的男人弄下愛的痕跡,這讓他情何以堪?
”軒轅皓寒,我很累,你能不問嗎?”風芷瑤一邊拭汗,一邊懶洋洋的說道。
“你一一”軒轅皓寒正想說什麼去反駁她時,卻聽見叮咚一聲,一個亮晶晶的東西掉了下來。
風芷瑤聽到這個一聲脆響,懊惱的咬了咬唇,糟糕,一定是剛才抹脖頸處汗跡的時候太過用力的,才將右邊耳垂上的白玉珍珠耳環給碰掉了。
風芷瑤鬱悶的看著那白玉珍珠耳環跑過的軌跡,本想去撿,但是看著那耳環就在他腳邊,她卻不想去撿了。
軒轅皓寒好看的劍眉挑了挑,彎腰去撿那白玉珍珠耳環,輕柔的放在掌心,本想還了去,但是看著風芷瑤別過臉去,他有點惱了。
“瑤兒,你不要耳環了嗎?”軒轅皓寒清冷的聲音響起。
“不要了!”一個耳環罷了,沒有了可以再買,如今被他碰著了,她就不想要了。
“瑤兒,你心裡可是在責怪我?”軒轅皓寒閉上眼眸,痛苦的問道。
“沒有!”風芷瑤黛眉一蹙,淡淡道。這個時候如果說有,豈不是會惹怒他?她可不笨蛋,先虛與委蛇再說!
“既如此,我幫你戴上耳環。”軒轅皓寒聽到風芷瑤的回答,他很滿意,他於是睜開眸子,想要親自幫她戴上耳環。
“這……”不太合適吧……風芷瑤想要拒絕,奈何軒轅皓寒的速度很快,他的大手一下子捏住了那枚閃亮的白玉珍珠耳環,側身彎腰想要為她戴上。
“不礙事的,你我馬上就是夫妻,這種事情沒有合適不合適之說的。”關於她胸前碎吻之事,他也不想深究了,他擔心深究下去,他會失去的更多。
“那……好吧……”風芷瑤抿著紅唇,無奈道,心想,也罷,她今天被慕容沖帶走的匆忙,身邊沒有戴小鏡子,既然他樂意為她效勞,那就由他去吧。
“啊,好痛,你真笨,會不會找耳洞啊!”風芷瑤痛的齜牙咧嘴,這廝肯定是故意懲罰她的,戴個耳環還那麼痛。
於是她揚手就想搶過那枚白玉珍珠耳環,不料幅度太大,竟然將他綰發的金冠都給弄了下來。
於是,軒轅皓寒的一頭烏黑發絲已然披散於肩了,他的發絲如海藻般順滑,鳥黑盈亮,宛如墨色的綢緞一般,濃黑的墨發映襯著他那雙清冷瀲灩的眸子,只讓人覺得魅惑異常,不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