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快的低頭,好看的薄唇吻住了她的嫣紅嘴唇。
她的唇柔軟甜蜜,讓他一吻上就捨不得放開,他閉上眼睛,細細地用舌勾勒她好看的唇形。
這是他第一次主動吻別人。
蘇慕焰閉上眼睛吻著她柔軟的唇瓣,竟然覺得嘗不夠。他伸出舌,輕輕分開她的雙唇。她口中如此甜蜜,讓他欲罷不能,他在她的口中翻攪,然後纏住她的丁香小舌吮吸起來,品嘗著她的美好。
“你們——在做什麼?”遠處一襲白衣的溫行遠翩躚的身影如行雲流水一般飛掠而來,眼神之中掛著冷冽的寒霜。
“啊!”風芷瑤現在很有鑽地縫的沖動,太倒黴了,就吻吻罷了,就被人抓包了!
“瑤兒,慕焰,你們最好給我一個解釋!”溫行遠輕盈落地後,開口的第一句話,不慍不火之中帶著淩厲的殺氣。
“厄,我牙有點疼,表哥他幫我吹吹!”風芷瑤撒了她有生一來一個最差勁的謊言。
“芷瑤表妹,你——”蘇慕焰沒有想到風芷瑤竟然會如此跟溫行遠解釋。
“我什麼我啊!我現在牙齒不疼了,好了,話也談完了,行遠,表哥,我們一起去賽馬吧!”風芷瑤為了息事寧人,率先掌握發言權,硬是一左一右拉著他們走了。
“行遠,我還是想騎上回那匹漢堡,不知道它現在好不好?”風芷瑤見他們一個個生著悶氣,不搭腔,不過,沒有關系,她無所謂,依舊我行我素。
“瑤兒,走慢點。”溫行遠一想起剛剛那令自己心痛的一場激吻,他的心就生生的被一根線給揪扯了起來。
“走慢點做什麼,我要快一點,我想騎著漢堡馳騁山野!”風芷瑤才不管他怎麼說呢。
蘇慕焰猛力一使,但見風芷瑤下一秒已經到了他的懷裡。
“幹嘛扯我?我的手腕痛死了!”風芷瑤責怪他不懂;憐香惜玉!於是她不雅的白了他一眼。
“我剛才親過你了,我有資格管你了!以後離溫行遠遠一點。”蘇慕焰幾乎是壓低聲音說的。
但是溫行遠乃習武之人,如何會聽不見呢,於是他也一手施力拉過風芷瑤,“瑤兒,你已經答應嫁給我了,就該和別的男人保持距離,莫要朝三暮四!”
“好了,好了,你們倆別管我了,先管好你們自己等下的賽馬比賽吧!”
風芷瑤覺得自己累了,並未說話,只是冷冷的各暼了他們一眼。
驀地,一股莫名的殺氣猶如薄冰籠罩在他們兩個人的心頭,溫柔的和風飄蕩,揚起她柔軟的發絲,本來柔和的面部卻因為她的冷然霎時間變得兇神惡煞,猶如來自地獄的阿修羅,冰冷之間帶著殺氣,讓人不寒而慄!
“瑤兒,你怎麼——”溫行遠這一刻覺得自己對風芷瑤似乎從來都沒有深切的瞭解過。
“芷瑤表妹,我是一定要管你的,我是說我們都已經親過了,那麼你就算是我的娘子了……”蘇慕焰正想繼續說什麼,卻被風芷瑤出其不意的向著他的俊臉,迅速揮手出了一拳。
“啊——你下手也太重了吧!”蘇慕焰不敢置信的看向風芷瑤,該死的,幸好他反應快!不然他的兩隻眼睛都保不住了!
現在一隻眼睛腫的很,呈現黑色狀態!
“這就是你亂說話的代價!”風芷瑤冰著一張小臉,說完,她就拉著溫行遠走了。
“瑤兒打的好!”溫行遠望著她的目光之中帶著寵溺的笑容,這丫頭總是讓他出人意料,只是之前她和蘇慕焰的曖昧,讓他看了分外刺眼,他現在有一個沖動,他好想告訴他們,瑤兒是他溫行遠一個人的。
“行遠,北堂子謙他們來了嗎?”她捂嘴笑了笑,接著又問道。
“行遠,慕焰,快點,我們都已經都挑好馬匹了!”令狐梓澈在遠處叫喚道。
“走吧,表哥。”風芷瑤轉身冷睨了一眼蘇慕焰,只是她心裡鬱悶,她都把他的眼睛打成熊貓眼了,他居然沒有懲罰她,這反應太不尋常了吧。
“哼!”蘇慕焰還在生她的氣,是以,他鼻子冷哼了下,頎長的身影掠過風芷瑤和溫行遠的身側往令狐梓澈那邊走去了。
“瑤兒,我們也走吧,你等下坐漢堡,我去挑一匹好馬。”溫行遠將她的小手緊緊地包裹在她的小手裡,自掌心傳遞而來的暖意,暖洋洋的傳達至她的五髒六腑,驀地,她的小臉酡紅了下,便吶吶的小聲答應了。
“好。”
“啊!北堂子萱騎上了我的漢堡!”得,漢堡這匹壞馬,居然把她大小姐給忘記了,恨啊恨。
“瑤兒,再挑一匹吧!”溫行遠自是不想和北堂世家的關系搞僵,是以,他微笑著勸道。
“好吧,重選就重選!”風芷瑤看他們一個個都找到了合心的馬兒,就她還在仔細挑選。
“大小姐,這匹馬是性子烈,你找下一匹吧!”一名馬夫大著膽子勸阻道,他自然也是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如果這小姐騎了這烈性馬兒受了傷,他也逃不了責罰!
“不了,我就要這匹,你放心,是我自己挑的,和你無關!”風芷瑤嫣然一笑道。
“謝大小姐理解。”那馬夫忙朝著風芷瑤下跪道謝。
“這馬可有取名字?”風芷瑤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