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拿著手機出去後，他靠在牆壁下，嗓音微涼。
“那個藥膳怎麼回事？”
“狐狸心悸犯了？”西蒙斯就像是早就料到了似的。
祁墨面無表情：“她咳了很多血。”
西蒙斯沉默了一會，嗓音依舊懶洋洋的：“正常。”
正常？
祁墨面無表情著：“說說。”
西蒙斯低眸往正在地上玩毛線球的清清看了眼。
“裡面新增的抗體本就會促進她心悸發作，我只不過是想試一下那抗體對她是否有用。”
祁墨聞言抬了下眸子，聲音冷漠：“你拿楠楠做實驗？”
不，他自己已經試過了。
“聽我說完。”西蒙斯彎腰把清清抱了起來。
祁墨挑眉：“你說。”
他到是要看看他還能說出一些什麼東西來。
“現在楠楠已經試過那個抗體了，也就是說明我給你的那個藥對她是有用的。”他頓了一下，接著道：“藥膳讓她先吃一個星期，具體情況看她的身體狀況，若是身體狀況不行，心悸又犯了，亦或是比心悸還要嚴重的時候，你再把那個藥給她。”
西蒙斯怕祁墨會忘掉，他又強調了一遍：“這件事你要切記。”
祁墨聽完了他的解釋他才知道為什麼顧楠柒會突然咳血了，他點點頭，應下了這件事。
祁墨掛了電話，他將手機收回了兜裡面，一身壓抑著冷氣的重新到了手術病房前。
葉眠看見祁墨的臉色比剛剛好了一點，他才敢說話。
“祁爺，你就別擔心了，顧小楠福大命大，肯定不會有什麼事的。”
祁墨不言，只點了下頭。
葉眠這時才發現他手中夾著煙。
祁墨貌似已經很久沒有抽過煙了。
現在應該是挺著急的吧，不然的話他怎麼會抽菸呢？
祁墨沒有抽多久，他不過點著玩玩，只吸了幾口而已。
大概半小時左右，手術室的燈滅了。
祁墨收了手，他把菸頭掐滅，扔進了菸灰缸裡面。
王赫奕擦了下額角的汗，溫潤的臉色微微緊繃著，一直到出來的時候就他的神經才算是放鬆了。
“先送去病房。”他偏頭吩咐著小護士們。
“好的，王醫生。”小護士們應下，便推著顧楠柒去了病房。
祁墨看了眼臉色白的幾乎要跟那白色的床單融為一體的顧楠柒，他微抿了下唇，手握緊，又鬆開。
“談談？”
“去我辦公室。”王赫奕摘下了一邊口罩。
祁墨跟著他去辦公室。
一旁的葉眠看著他們打啞迷，臉上就是一臉的懵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