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楠柒沒什麼太大的意見，反正誰問都是問，她現在只想快點結束這個直播。
“都行。”
魚魚得到了顧楠柒的回答，便把問題留給了直播間前的粉絲們。
“你們可要把握好機會問哦。”<大，我我我！我有問題要問！
人間理想明明：我也有！
坂田一里：我也是！我也有問題要問！<大！挑我，我來問！
黑貓警長：樓上的走開，我來！<大，第八個問題就是，你今天會不會露臉啊！！！
“不會。”顧楠柒挑挑眉。<大！
床前明月光：媽呀！這也太可惜了吧，都浪費了一次機會，這次我來問。<大，這是第九個問題，大下一次直播在什麼時候？
“以後不會直播。”話音剛落，她偏過頭擰著眉頭咳了幾聲。
裴福明給她又重新倒了一杯溫開水放在她手邊。
眼睛睜不開了：啊，以後都不直播了嗎？<大以後一次都不直播嗎？你不露臉就隨便開個幾分鐘也好啊！
不想寫作業的小明君：對呀對呀，你不露臉就隨便陪我們聊幾句就好了。<大是不是感冒了啊，怎麼一直在咳嗽？<大注意身體啊！
“你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顧楠柒喝了幾口放在手邊的溫水後，淡淡的提醒了她們一句。
看到我請叫我寫作業：完了完了，還有最後一個問題，你們可得問精確一點，不然的話，我自己就要直接問了。<大：我來問最後一個問題，大之前消失的那幾年幹嗎去了？
直播前的粉絲也是知道顧楠柒之前消失過一段時間的，所以也會這麼一問。
顧楠柒聞言，她身子往後靠了點，拉鍊被她重新拉到了原位，從直播間前的粉絲們的角度來看，正好能看見顧楠柒那冷峻又略微帶著瓷白的脖頸。
“這個拒絕回答，重新問。”
低頭思故鄉：啊啊啊啊！我我我！我來問！<大在哪一所學校讀書？
“青城。”
疑是地上霜：啊啊啊！我的天！跟我一個城市！不過，具體是哪一所學校，大都沒有說。<大，您可以稍微再講詳細一點的。
橘子：對的！
然而，顧楠柒看著這些彈幕，並沒有去一一作為回答，她只將目光放在了魚魚身上，嗓音很淡的道：“時間到了，今天就這樣吧。”
很明顯了，她想關直播了。<大是在gugu第一個這麼急切的要關掉直播的人。
魚魚看著時間也是的確到了，她只好放人：“是的，時間的確到了，這歡快的時間過得總是那麼快，雖然大說以後都不會直播，但我們還是可以抱一絲希望的，畢竟，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嘛。”<大還有吳琪大大現在可以跟我們直播間前的粉絲們說再見了。”
顧楠柒手已經碰上了手機，後面的小張過來幫她拔電插頭，外套的衣角不小心掃到了顧楠柒的手機，那鏡頭偏了一下，一晃就晃的拍到了顧楠柒的小半張臉。
顧楠柒反應挺迅速的，不過一秒就將鏡頭轉移了，她聲音依舊很淡，目光也是涼涼的：“再見。”
話音落下，竟是連直播間的粉絲評論也沒有看，就直接把直播關掉了。
顧楠柒關掉直播後，手機也沒有看，只將它放在了自己的外套口袋裡，然後起身，目光不偏不倚的看了眼裴福明：“裴叔，我先回去了。”
設計稿的事情現在相對來說也算是結束了，裴福明點點頭：“我送你下樓。”
顧楠柒也知道自己方向感的確不行，也沒有拒絕。
而顧楠柒不知道的是，就因為小張的那無意之舉，又讓她上了一次熱搜。
……
燕鶴門外。
顧楠柒下樓的時候，還沒有到門口，她心裡隱隱約約的就有一種莫名的不詳預感。
哦，事實證明，女人的第六感果然就是正確的。
門口本來在等她的秦溯不見了，替代她的是逮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