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楠柒聞言側眸看他,神色微微帶著些許疑惑:“喻黎?你怎麼在這?”
不怕被沈瑾抓到麼?
那懷裡抱著嬌軟無骨女人的男人正是喻黎,他生的妖豔,眼角下的那顆淚痣更是給增添了幾分妖異,他只眨了一下眼,他懷裡的女人簡直都要看直了去。
“我當然是來找我的春天了……”尾音上挑,帶著魅惑,這聲音該死的好聽!
他說著這話的時候,手還沒有在那女人的腰間停下。
顧楠柒眼角睥睨,瞧見女人如玉肌膚上幾處明顯紫青,眉梢輕挑,帶著輕嘲:“小心腎。”
喻黎:……
他有些被噎住,抬起手輕擦了下女人親在他脖頸那的口紅印,渾不在意的開口:“我身體好著呢。”
稍頓了一下,他看著她,語氣帶著一絲不滿:“真是,你這明明是有空的,幹嘛還把我推到了明天。”
“行,那現在去你包廂談?”顧楠柒挑挑眉,倒是一點不在意他懷裡攬著的女人。
喻黎一臉黑線,捏了把女人那嬌俏的臉蛋道:“你去外面逛會,我談會事。”
好在女人還算乖巧,她只看著顧楠柒冷哼了聲,又環著喻黎的脖子吻了幾口後才拎著包包轉身離開了。
見那女人走開了後,喻黎才慷懶著嗓音開口:“走吧,跟哥哥去裡面談。”
這語氣又開始不著調了。
顧楠柒也算是習慣了他時不時這樣的調調,所以只沉默著跟上了喻黎的步伐。
喻黎包廂內。
喻黎一進了包廂,就整個人都窩到了包廂裡面的那張軟榻上,大長腿相互交疊著:“小白狐,你幫我掩蓋了行蹤沒有,那老不死的最近追我追的可緊了。”
“若是我沒有幫你掩蓋行蹤的話,你覺得你還有可能在這嗎?”顧楠柒聲音一如既往的清冷。
也是,如果小白狐沒有幫她掩蓋行蹤的話,他爹怕是已經逮住他了。
喻黎笑開了眼,身子坐直了起來,他替顧楠柒倒了一杯酒精度數不高的果酒:“吶,敬你的,算是謝謝你替我應該行蹤的事了。”
嘖,這麼客套?
“藥呢?”顧楠柒接過果酒微抿了一口。
還行,就是度數有些低咯,吃的沒味。
喻黎一副我早就知道的表情,他掏了掏外套的裡側口袋,從裡面拿出了一個用透明密封袋裝著大概有五顆左右的白色藥丸遞給她:“這個不能多吃,它藥性較強,不到萬不得已你切記不能碰它。”
“知道。”顧楠柒接過只點了點頭,神色挺淡然的。
喻黎拿過木質桌上放著的酒,抿了口後他便道:“你還沒有查到那支藥劑裡面有什麼嗎?都快兩年了吧,你是真不怕自己哪天就心絞痛死掉了嗎?”
“會不會說話?”顧楠柒抬起腿,給了他一腳。
“嗤,老子這不是怕自己以後闖了禍沒人給我收拾爛攤子了麼,不然你以為我稀罕你啊。”喻黎摸了摸被她踹痛的小腿,眉稍挑,又開始傲嬌了。
顧楠柒唇上扯了一抹淡淡的弧度,眸光淡漠如水:“我在西蒙斯手上都活下來了,你覺得就一支藥劑能搞到我?”
喻黎聽顧楠柒這麼一說,瞬間覺得她說的挺有道理的,他問:“藥劑裡面還放了什麼?你查到了沒有?”
“tai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