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漸深,深夜的風有些涼颼颼的。
顧楠柒坐在祁墨的車上,靠她這邊的車窗被她開啟著。
還不待她吹個一分鐘,祁墨便將車窗給關上了。
“你身體不好,少吹風。”祁墨嗓音溫和。
顧楠柒找不著理由反駁,只將身子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整個人都窩在了副駕駛座上。
問逮訊在哪?
不好意思,他這個亮值千萬瓦的燈泡早就被祁墨打發到家裡去了。
祁墨看著顧楠柒那隻因受傷而被纏起紗布的手臂皺眉問:“之前布瑞克叫你…狐狸?”
顧楠柒神色平靜的撥了撥額前落下來的劉海:“我說我有個外號叫狐狸,你信嗎?”
“我不傻。”祁墨一本正經的回她。
顧楠柒也知道他不傻,沒了法子,她語氣很淡:“我消失的那一年其實是被羅剎的人給撿去了。”
果然是羅剎的狐狸!
竟然是羅剎的狐狸,那麼那個跟他約好要見面的狐狸想必也就是她了。
不過,被羅剎給撿了去?
羅剎的老大是有多變態,祁墨不是沒有跟他打過交道。
顧楠柒落到他手裡,想必也是受了不少苦,才會變成現在這樣渾不在意,清清冷冷的樣子。
“是羅剎的人教了你這身本領?”祁墨停下車在等紅綠燈。
顧楠柒聞言只點了下頭,眸色淡然:“也可以說是西蒙斯一個人教的。”
西蒙斯?
西蒙斯正是羅剎的老大,那個妖豔視人命如玩物的男人。
顧楠柒落在他手裡鐵定不好受。
祁墨抿了下唇:“西蒙斯那傢伙有對你怎麼樣嗎?”
“啊,還好,反正都過去了。”顧楠柒表情挺淡的,就彷彿那年發生的事情不是她經歷一樣。
要說西蒙斯那傢伙對自己怎麼樣?
他那傢伙腦子就不是個正常的,時常喜歡研製一些新的藥品,比如藥劑啥的,她那時因為身體的原因一直是他的小白鼠。
可能是因為她心裡意志比較堅定,就算是身體體質再差,她都能給堅持過來。
西蒙斯也就是因為這個,他才一直手把手的教她那一身本領,當然,偶爾還會拿她試藥。
她身上有一些毛病基本都是他試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