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還是人嗎？”“行，我冷靜，我不哭。你可以走了，我不想再看到你，永遠！”林可憋住眼淚，攆他走。
“那，那我走了，你好好的。”方站起身。
林可忽然覺得心很痛，好像再也見不到他了一樣。
她撲上去，從後面摟住方。
“你別走！”林可的眼淚沾溼了他的襯衫。
“你別這樣，你這樣我更難受了。”方轉過來抱著她。“別哭了，我早晚要走的。”
“那你現在別走，能多看你一會兒就行。”
“我不走，你別哭了，眼睛都腫了。”方看林可這樣，忍不住眼淚也掉了出來。
林可看他那樣，哭的更傷心了。
“太難受了，咱倆真的沒有辦法在一起嗎？要不我再想想，萬一有呢！”方的眼睛通紅，他擦了下眼睛。
“不，你別想了，再怎麼想都是煎熬。”
“我知道感情這個東西分開久了，就淡了。我也知道，我們分開用不了一年，也許就不難受了。但是我就是不想放手，你哪點我都特別喜歡。咱們分分合合很多次，我以為我能放下，可是就是過不去這個坎。現在看你這麼難受，我真的想放開了，這樣下去對你太過分。”
“我現在狀態太不好了，你看看我的面板和臉色。”林可白皙的臉變得蠟黃。
“你以後別亂想了，好好的。多吃有營養的東西，按時睡覺。以後沒有我煩你，你要開開心心的。”
“嗯，我知道了。”林可看著眼前的一堆紙巾，她已經哭夠了。
兩個人互相沉默了一會兒，該說的都說了，該傷的也都傷完。
“你走吧！”林可冷冷的說。
“那我走了。”方慢慢站起來。
“嗯。”林可側坐在面對著門的沙發，沒有轉頭。
方在門口穿上鞋，望著林可。
“我走了，你睡一會兒吧！”
“嗯。”林可還是沒有看他。
“唉……”嘆息過後是關門聲。
林可立即起身，她跑到廚房的陽臺上往外看。
剛好方走出單元門，林可趕緊蹲下，不想讓他發現。
蹲在地上數了幾秒，她慢慢站起來。方一直背朝著自己往車的方向走去，馬上到車的地方他忽然站住。
方轉過頭，朝林可家的方向望過來。林可離的很遠也感覺出他的不捨。
默默看了幾十秒，皺了下眉。他轉身上車，調頭離開。
林可一直望著他，眼睛一眨不眨。她知道，這也許是最後一次見面了。
直到什麼都看不到，林可拖著疲憊的身子走進臥室。
床上彷彿留著他的味道，林可一聞眼淚就湧了上來。她趴在床上嚎啕大哭，精疲力盡的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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