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看了一眼，真浪費啊！”
“他們有專門招待客戶的款項，也就算是公款吃喝，不怕浪費。”
“真好，咱倆好像到處騙吃喝的人。”
“騙他？你可得了吧，你看他多精明，我說了幾次降價，他都給我推回來了。實際他能便宜，但是第一次見面，人家就說沒有內部價，一直端著。”
“是不是你沒給他好處啊？”
“就這個樣子，給他他都不能要。這人很狡猾，也謹慎，不好弄。”
“我覺得對於你來說，都可以拿下，就是時間的問題。這次不成，下次唄！”林可拍了下方總的小馬屁。
已經十一點多，林可感覺眼前有點模糊，好像就要撲在方向盤上面了。拿手機連上車載藍芽，放了點快節奏的英文歌，調到很大聲，才感覺好一些。
看到樓房的時候，林可感覺自己好像劫後餘生。
“我查了一下，這裡最好的只有連鎖酒店。”方總擺弄著手機說。
“什麼都行，你現在給我一個大抗，我都能睡他個昏天黑地。”林可已經快崩潰。
“我查到最近的一個如家，現在導航過去吧！”
“好，越近越好。”
這次他的導航還算好用，十來分鐘就找到了酒店。
“開兩間房吧！”林可對他說。“我太累了，你打呼我睡不著。開一天車了，想好好睡一覺。”
“我還想抱著你睡呢！”
“那我就沒法睡覺了，又睜著眼睛到天亮。”
“那好吧，今天晚上你好好休息，明天咱倆還得去另外一個地方。”
“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吧，趕緊給我一張床。”林可朝他揮揮手。
方總趕緊去前臺開了兩間房，把一張房卡遞給林可。兩個人坐上電梯。
“我有點餓了，你餓不？”方總問林可。
“我不餓，你真是豬啊！有柿子你吃不？”
“我想吃個面啥的。”
“那你去吃吧，我回去睡覺。”
林可和他上樓之後就分道揚鑣了，林可洗澡，他下樓覓食。
剛從衛生間裡面出來，林可的電話就響了。趕緊擦了擦手上的水，按了擴音接聽。
“樓下啥也沒有，都關門了，你柿子給我吃點唄！”
“你直接過來拿就行了唄，還打電話。”
“我大晚上敲門怕你害怕。”
“你來吧，我剛洗完澡。你拿完我就睡覺了。”
才掛了電話不一會兒，就傳來輕輕的敲門聲。林可看了一下鏡子，是方總。她直接開了門。
“我找了一圈，這地方真是太破了，前臺連泡麵都沒有。”
“這裡能有住的地方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林可拿毛巾揉著頭髮蹬了他一眼。
“哎呀，這柿子太好吃了。”他咬了一口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