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別忘了誰給你買的。”
“不好意思，我忘了。真好吃呀！”林可美滋滋的眯著眼睛，還吧唧下嘴。
“真氣人，你就看我開車沒手搶，是吧？”
“堂堂的公司總經理還搶小助理的冰激凌，我要發朋友圈，讓所有的客戶都看看。”林可嘟著嘴拿起手機。
“哎呀，你厲害了哈，看我一會兒到地方怎麼治你。”他氣的直笑。
林可雖然那麼說，但是還是位了他幾口。在開著空調的車裡吃冰激凌，爽歪歪。
林可半長不短的頭髮，在頭頂紮了個小歪辮。身上穿著牛仔服的包身連衣短裙，青春可愛。這一身就像出來旅行，看不出來是辦公事的。
方總的心裡還是計劃著先去酒店，換完衣服再去見乾元的客戶。
根據客戶的導航下了高速，已經五六點鐘，好在夏天，天空還亮堂的很。
開了一段，路變得很窄，兩邊是高高的樹木，樹的另一側是莊家。
接著往前開，路漸漸寬闊起來。路邊時而有吃草的羊群，方總突然把車停在路邊。
“你幹嘛？”林可驚訝的看著他。
“脫衣服。”他把安全帶解開。
“你瘋了啊？”林嚇的往車門邊躲了躲。
“看你那小膽。”方總笑著開了車門。“馬上要到了，這麼晚，大哥讓直接找他去，咱倆只能在這把衣服換了。”
“在這啊？不行啊，有綿羊看我。”林可看著右面樹後的一群羊，假裝害怕。
“羊看看沒事，不是人就行。”他笑著把林可的包從後備箱拿出來。
林可從上面抽出水藍色短袖襯衫，黑色正裝八分褲。看了一眼四周，先把褲子從下面套上了。
總覺得趕羊的老大爺在往這邊看，林可拿衣服擋在玻璃窗前。迅速披上襯衫，把紐扣扣好，林可下了車。
她在平地上跳了幾下，掙開身上的執拗。然後拽了拽襯衫下襬，掖在褲子裡。
方總在車後面換的衣服，他那個肚子，在車裡根本動換不得。
“別說，你換完正裝，還像那麼回事。”林可逗他。
“本來就很像回事。你說我穿哪雙鞋配這身？”他有點像天秤座。
“這雙吧，正式點。”林可隨便一指。
換完衣服，兩個人換了位置。方總負責導航找路，和客戶聯絡。林可負責開車。
轉了幾個彎之後，車變得特別顛簸。從窗戶看出去，地上都是大石頭碼起來的，凹凸不平。附近連樹都不見了，一望無際的都是草原。偶爾看到幾間破舊的廠房，見不到一個人影。
“咱倆是不是走丟了？”林可覺得這條路通往的應該是毫無人煙的大草原。
“沒啊，按他說的走的。但是吧，看著真不像有工廠的樣子。”他也有些懷疑。
“你問問吧，別越走越遠，再開地裡去，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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