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單位聚餐吧！”
“這孩子是不是傻，單位聚會喝這麼多幹嘛？”
“挺多大姐的，敬他，他不好意拒絕吧！”林可很瞭解小膈應，女人面前從不懂拒絕。
“真傻，和她們有什麼實心實意的。”
“那行，阿姨，我給他送到就放心了。我先走了。”林可起身想走。
沒想到小膈應拽住了她衣服一角，一帶，林可又坐在了床上。
“你別走。”小膈應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說。
“都多晚了？你得讓人回家啊！”小膈應媽媽巴拉他，他一點反應沒有。
林可想掰開他的手，拽出衣服，小膈應一下抓住她的手腕。
“我就要林可……誰……也不要。”“我不分手……就和林可在一起……”小膈應翻了個身，林可的胳膊被拽到另一邊。
“這孩子，這……喝多了還喊著你的名字。”“你看……要不你就別走了。”
“嗯，我給家裡打個電話，在他旁邊湊合一宿。”林可心裡有點酸。
“你說平時要不就不上班，上班才幾天，就整成這樣。”
“其實他挺有想法的，但是，這個工作會不會不太適合他呢？畢竟接觸的都是大姐，也學不到什麼。”林可坐在床上和他媽媽聊了起來。
“這工作哪不好啊？給交保險，商場上班不都這樣嗎？”
“我聽他說上班沒有吃飯時間，下班都餓的不行了，這樣時間長了對身體多不好。而且他是男生，也不能一直站櫃檯啊？以後有什麼發展嗎？”
“咋沒有呢？做久了可以當個區域經理，多好啊。”他媽媽就這點眼光了。
林可低頭笑笑，不再和她聊下去。營業員永遠是個服務行業，就算升職成區域經理，無非是賺的多一些。還是和很多低素質的大姨打交道，然後經常出個差，也不怎麼穩定。不過既然她媽媽覺得是很好的前途，和自己又有什麼關係呢？
他媽媽回屋去休息，林可抽出她的胳膊，小膈應睡得特別沉。林可去衛生間拿盆接了半盆水，放在床的外邊。床頭放好一杯清水和紙抽，然後去到床裡面，把他往外推了推，合衣躺下。
半夜的時候小膈應開始難受，他起來要吐，林可趕緊下地給他端了盆，然後再漱口，擦嘴。
折騰了好幾次，林可幾乎沒怎麼睡。小膈應起來她才醒。
看著屋裡的凌亂，小膈應有些不好意思。
“對不起啊，昨天讓你照顧我一宿，這，整的這麼噁心，你都沒嫌棄。”小膈應看著他吐的盆，皺了皺眉頭。
“沒事。”林可起身想收拾。
“你再躺會兒吧，我去收拾。”小膈應起身下地，端著盆去了衛生間。
“那我走了，你讓你媽給你熬點粥喝，昨天太傷胃了。”
“哦！那……那行吧，謝謝你。”
“沒事，走了。”
林可回家倒頭就睡，把這一宿都補回來了。
沒多久小膈應就從那裡離職了，他每天都會發一兩條資訊給林可，林可不知道和他說什麼好。心裡雖然不捨得，但是也覺得沒有結果。
小膈應和不知道在哪找了份工作，在火車站附近的大廈賣錢幣。他邀請林可過去看看，林可不太想去，他說去了可以送一枚紀念金幣，特別好看，林可動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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